第二日,伯雲逸很守時的等候在酒樓樓下,白棾一身淡青色長袍,貼了八字鬍,手拿一把摺扇輕輕搖晃著,玉冠束髮,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在看到白棾這身裝扮的時候,伯雲逸眼裡閃過意外,白棾一向張揚,那一身如烈火般的勁身長袍總是讓人無比驚豔,此時換上一身淡青色,要淡雅內斂許多,一種翩翩公子的儒雅模樣。
“你這是看上哪家姑娘這般裝扮想要勾得她的芳心嗎?”伯雲逸開口微微打趣。
白棾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加的加深了。
“哪裡哪裡,伯兄在,豈有女子會傾心於我?”
總是一身紅裝過於耀眼,而且已經有慕修寒慕天瑜,伯雲逸,信千羽等人知道她是煉丹師又是南宮爵和白洗淵的敵人。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所以低調一點最好!
白棾與伯雲逸二人行走在大街上一時之間在大街上有不少人紛紛側目看向白棾與伯雲逸。
等到了府邸,由下人的帶領到了府邸的花園,信千羽此時正安詳的坐在輪椅上,花園內的空氣新鮮非常,讓人心曠神怡。於痴瑤一身鵝黃站在信千羽的身後,目光溫柔似水的看著信千羽的背影。此時的信千羽身穿一件月牙白長袍將整個身子籠罩起來,龐大的衣袍籠罩著將他的身形顯得愈發的消瘦,彷彿只是一個骨架軀殼。
回想起昨夜那個紫色眼眸的男子,那麼的神秘尊貴,而此時呢哪裡還有半絲之前的神采?
如果真如傳言那般,信千羽是個活菩薩又會是誰毒害他?
信千羽的真實身份愈發的神秘了。
“兩位真是守時,可有用過早膳?”
話是於痴瑤說的,因為信千羽擁有一句三咳的外號根本就不能多說話。
白棾輕輕搖晃手中的摺扇,一副儼然俏公子的模樣,三人絕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已經用過了,不如先帶信兄回房,為他打通火木系?”
即便還要醫好他的毒性,火木系原本就是他該擁有的,一碼歸一碼,救命之恩也是要報的!
馬上就要見證到如何打通火木系體系了,伯雲逸尤為激動。
要知道這種事情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他能不好奇激動嗎?
可能這世上只有白棾一人會如此針法吧?
信千羽被於痴瑤推著朝小苑而去,一路上枝葉茂盛翠綠欲滴,鮮花倒是極少,倒看見不少種植的草藥。
白棾一路走過一路打量,發現府邸看似平凡卻暗藏章法,如若製造出霧霾將人的視線迷糊,那麼這個府邸就等同陣法讓人走不出。
並且每個路過的下人紛紛腳步穩健走的飛快,對她與伯雲逸行禮舉止也是不卑不亢,只怕是府內臥虎藏龍?
白棾微微皺了眉頭,這個信千羽往後還是少接觸的好。
能夠擁有這樣一批下人他絕對不是什麼老老實實經商的生意人。
正這樣想著,一道渾厚粗曠的聲音由遠及近:“是誰?是誰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