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棾並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白佔便宜而不吭聲,她的性格那麼要強,如果慕修寒白佔便宜的話一定會因此付出代價的!
“咳咳,皇兄夜深露重為何不給未來嫂嫂披上一件披風?”
嫂嫂不讓叫未來嫂嫂似乎是沒有毛病的?
慕天瑜都開始崇拜自己的睿智了。
聞言,白棾冷冷的瞟了慕天瑜一眼,他的稱謂......算了一個稱呼而已,因為一個稱謂與他較真有些大題小做,浪費口舌。
他愛怎麼叫怎麼叫吧!
至於給她披上披風,白棾嘴角抽了抽,腦海裡突然想起在空間裡原本屬於慕修寒的那張大床,她的臉頰不知怎地就開始燒了起來,那專屬於慕修寒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就想了起來。
如果披上他的披風那豈不是鼻尖縈繞的又是慕修寒專屬味道?
雖然內心並不排斥,可始終不想接受啊!
“不用了,我並非較弱女子。”白棾的神情非常的冷,甚至是有些不悅,不等慕天瑜說什麼白棾立刻邁開步子朝外而去。
慕天瑜愕然,看樣子慕修寒惹得白棾不開心了?
回首看了一下慕修寒,慕修寒完全沒有要前去送白棾的打算。
這個皇兄雖然他什麼都佩服,但是在追女孩這件事情上他怎麼感覺慕修寒還不如他開竅呢?
“皇兄?”慕天瑜輕喚了一聲,然而慕修寒還是站在原地雷打不動,面若寒霜,“回宮。”
冷冷的兩個字不容抗拒,還是他一貫不脫離帶水的風格。
“......”慕天瑜嘴角抽抽,他向來沒有拒絕慕修寒的權利,只能邁開步子快步跟上了。
白棾離開,伯雲逸快步跟上,只留下鄲書白站在原地。
看著大門不走直接御劍飛走的慕修寒,鄲書白是在無奈至極,再去看看走大門的白棾和伯雲逸,兩個人走得這麼近也不怕啡言啡語。
年輕人的世界可真是......讓人頭痛啊!
“明日前去首富家,你可願與我一同?”白棾目不斜視,徵求似的問。
白棾的煉丹本領可是大陸少有人能夠匹敵,白棾這樣說就等於帶著他在旁學習了?
這可是大好的事情,他沒道理不同意。
“自然願意,只是首富的目的不是增強火木系而是醫病,此次前去怕是沒那麼簡單。”
一個病秧子如果不是渾厚的財力怕是早就命喪黃泉了。
一個病秧子能夠將生意經營的那麼穩定一定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的簡單。或者是背後有什麼得力助手,如果白棾始終不願醫治,說不定會被強制性呢?
“既來之則安之。”白棾好像並沒有擔憂這些。
月光下白棾神色冷漠,沒有絲毫的表情,背手而立氣質清冷,月光照射於她的臉龐上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仿若月下仙子,不得不承認今日的接觸發現白棾尤為吸引人。
但是她是慕修寒的未婚妻!
而他也有未婚妻!
撇開了胡思亂想的情愫,伯雲逸收回了目光。
兩人行走在月光下,沒有誰再發言,只能聽到偶爾的蟲鳴與婆娑起舞的樹葉沙沙作響聲,偶爾的遇見閃爍著昏黃燭光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