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質問,店小二還是有一點緊張的。
“當時房間裡有一名紅衣女子和一名青衣男子,還有丞相千金和南宮少爺。”
“紅衣女子?長相如何?”
談到紅衣南宮爵和白洗淵不由地就想起了白棾。
“長相的話算得上是上等美人了,青衣男子氣質儒雅,長相也是非常的溫和,但是他一直在認真的吃東西沒有出手,只有紅衣女子和南宮少爺對峙,而且紅衣女子氣勢冰冷強大,一定不是普通人!就是她讓我去通知您與丞相法大人前來的。”
南宮爵的目光不由又落在了白洗淵的身上,紅衣女子如果真的是白棾的話白棾是他和丞相白洗淵的共同敵人,但是白棾卻故意設下這樣一個局面,讓丞相白洗淵的處境瞬間得到緩解,這不得不讓他懷疑,白棾和白洗淵就是一夥的!
但是缺少證據,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在眾人的眼裡南宮越和假白棾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所以南宮越必須要對假白棾負責而他也只有認栽。
青衣男子氣質儒雅,面容溫和,和伯雲逸很是對的上號。
先不管是不是白洗淵一手策劃的了,等南宮越清醒過來一切自然明瞭。
冷哼一聲,南宮爵面色鐵青的拂袖離去。
白洗淵看著南宮爵離去,他伸手摸了摸山羊鬍,可以說這件事情讓他成為了間接受益者。
但是一開始的始作俑者就是白棾,即便讓他現在的處境化險為夷卻也不能讓他感謝白棾。
因為這件事,倒是讓南宮爵誤以為他和白棾是一夥的了。
這件事情先不管,眼前的麻煩算是解決了,接下來就該好好籌辦婚禮了,心中的大石放下,白洗淵心情很是不錯。
待眾人全部離開,房頂上的白棾將瓦片合上。
伯雲逸也跟著收回了視線,看著白棾的神色好像若有所思。
“這是你期望的結果嗎?”
眼下他愈發的想知道白棾為什麼這樣做了。
“差不多吧,天色不早了,回驛站吧。”白棾收回了思緒,她確實有些好奇出十一萬兩的隱牌會是誰。
“嗯。”伯雲逸輕嗯了一聲。
二人飛身而下,身影快速消失在房頂之上,好像從未來過。
驛站等候的人群早已散去,就留下傳話的太監,看到伯雲逸,立刻迎接了上去,態度非常恭敬:“伯公子啊,你終於回來了。皇上他都等了一晚上了,卻連煉丹師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說著,目光落向伯雲逸的身後,瞧見一身紅裝的白棾,白棾負手而立,神色淡漠,氣質冷然,白棾看上去不會是凡人,但是煉丹師是個有八字鬍的男人!那麼白棾絕對不是煉丹師了!
心裡猜測完之後,太監繼而收回目光。
“皇上要見煉丹師也不該在這等啊,每次都是她過來尋我,我也不知道她的蹤跡!”伯雲逸說的很是無奈。
白棾站在他的身後全程不發一言,她不想見慕孟君,伯雲逸自是很明白也應當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