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正常生活,只是今日是最後一日,而且已經黃昏時分了。
他也沒見南宮爵有做什麼,今天等來了白洗淵的上門討債,白洗淵現在明顯在等時間,南宮爵卻還是什麼都沒有做。
這能不讓他著急?
“不用擔心。”南宮爵頭也未回依舊泰然自若。
南宮越想問解決辦法到底是什麼,但是在場人太多,南宮越還是忍耐了下去。南宮爵這麼自信,那他只能也跟著坐等。
雙方僵持著,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
坐在房頂斜倚的白棾稍稍打了一個哈欠,他們到底在等什麼?
她還想著鎮族之寶拿出劫了去呢。
被拒在門外吃瓜觀眾沒聽到府內傳出任何動靜,不由紛紛議論起來,他們今日可是來看熱鬧的,卻不想一點動靜都沒有?
紛紛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卻什麼都看不到。
天邊被晚霞印染的通紅,夕陽西下,夜晚即將來臨。
眾人興致開始缺缺想著打退堂鼓了。
就在這時在眾人矚目下,一個僕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南宮府,在白洗淵耳邊耳語了幾句,白洗淵臉色大臉,一陣青一陣紅的。
見狀,南宮爵緩緩的勾起唇角,眼裡微不可查的閃過一抹精明,他緩緩的開口詢問:“不知白兄怎麼了?是不是府上出了什麼事情?”
所以人都是等著看南宮府的好戲呢,此刻白洗淵臉色大變莫非是出了什麼變故?
眾人心中猜測都在等著接下來白洗淵的反應。
南宮爵一聲詢問剛剛落定,就見在眾人的矚目下緩緩的走出一名身穿紅色連衣長裙的女子,女子手中拿著皮鞭,表情囂張傲慢,臉上爬滿了黑色的斑紋。
看到來人之時,眾人都彷彿看見了鬼一樣,表情不一,心中譁然。
這不就是大家一直以為被南宮越殺掉的白棾嗎?
在場的有震驚有意外,還有幸災樂禍與鬆一口氣。
南宮越也糊塗了,但是轉念一想南宮爵說有解決辦法不必擔心,那就是說眼前的這位是假的?是南宮爵安排的?
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沒有殺人,而鎮族之寶還保住了。反而是丞相多了一個欺君之罪與誣陷的罪名。
反將一軍?
真是好計策啊!
南宮越立刻放下了心,他膽子大了起來,大聲對白洗淵說:“丞相大人可要解釋?”
與此同時,被眾人認為是白棾的女子一步步朝白洗淵走去,她站在白洗淵的面前,非常委屈的喚了一聲:“爹爹,南宮越他揹著女兒偷情,女兒不想活了,但是女兒沒有勇氣,現在身上盤纏用盡只能回來了。”
白棾的話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但是卻將南宮越給洗了白白的。
偷情?一個男人三妻四妾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那個妾身,而白棾依舊是可以做大的,這並不影響什麼。
反而是丞相陷害南宮越期滿皇上!
白洗淵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他因為女兒重新回來,面色沒有變的好看反而鐵青無比。對於白棾的撒嬌更是又氣又惱,就差沒有一口血,氣的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