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沐沐那張可愛的臉,別了過去:“嬸嬸,為何這幾日總是愛捏沐沐的臉。”
從前嬸嬸從不捏她的臉,很是溫柔。
這幾天的嬸嬸卻變得十分淡漠且冰冷。
時不時捏她的臉,真是叫她一個頭兩個大。
鳳月璃冰冷絕美的容顏上面掃過一絲暖意,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若你不願意坐下,就走吧。”
沐沐向來是個乖孩子,一下子坐了下來。
風淺夏緊握手指,臉上並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意思。
可她的眼睛裡面所散發出來的寒意,足以讓坐在月璃一旁的容沐沐害怕。
容沐沐害怕地抬起頭:“那個女人好凶,一直盯著嬸嬸看,她是不是要收了嬸嬸?”
鳳月璃原來是想喝酒的,被容沐沐如此說,她口中的酒嗆了。
鳳月璃咳嗽了一下:“你覺得她有膽量敢收了皇嬸嗎?”
容沐沐再次看向風淺夏,微微點了點頭。
這個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不曾給容墨雲,慕霜那對爹孃一點面子。
連她這個嬸嬸都沒被她給過面子。
鳳月璃用了迂迴的方式同容沐沐解釋:“方才皇嬸寫那些字,就是諷刺的,要對付一個人,並非是要暴力收拾,收拾她的方法有很多種。”
容沐沐若有所悟的點頭,她一臉認真道:“嬸嬸說得甚是有理,那容我記一記。”
鳳月璃隨了容沐沐去,一直觀察著風淺夏和龍餘雙。
看著風淺夏,鳳月璃總是意識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是不會錯的。
鳳月璃一邊沉思,一邊注意旁邊的容驚塵。
果不其然,第二日,風淺夏就立即回家,沒有半點想要留的意思。
第三日,鸞星沫就從鸞國匆匆趕了過來。
鳳月璃不明所以,鸞星沫將一奏摺遞給她。
星沫語氣裡帶了絲絲怒意:“風淺夏那個妖女,真是太為非作歹了,不但在途中搶了鸞晉兩國百姓的途中,來晉國一天就回龍國告訴龍白衍說你如何如何欺負她,把本來就沒有的事情,說成有的,而且還變本加厲地說你,不敢得罪晉國半分,是想讓龍國跟鸞國作對。”
鳳月璃瞄了一眼奏摺,嘴角的寒芒微微帶過。
鸞星沫不明白她是何意思:“月璃,你莫非是記憶還沒完全恢復吧?容驚塵之前告訴我你已經恢復了,看樣子……若你早已恢復,就應該知道龍餘雙是個狠人,之前他是如何對你的???”
鳳月璃的笑意更加深刻:“星沫你覺得,如果我失憶的話,現在還在這裡和你說話嗎??我剛才到底是何意思,你可懂得?”
鳳月璃和鸞星沫是永遠不可分割的。
因為上次的事情都是鸞星沫在幫她。
若不是鸞星沫,各大世家的人,肯定會討伐死鳳月璃。
沒有鳳月璃,鸞星沫也不行。
她們兩個已經互相扶持已久,是最互相瞭解的。
鸞星沫眸子中掃過不解:“那你到底是何意思?”
鳳月璃將奏摺放在桌上:“她風淺夏確實是個妖后,也有這個資本如此可是她忘記了一件事情,她若是得罪鸞國,也就得罪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