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趁著雨天,她躲進空間裡,又趕製了不少面脂和口脂出來。
蒸餾酒的法子她已經交給了喬山和望山,有他們看著,她一點也不擔心,胭脂鋪子的銷量也極其穩定,每天都是供不應求,限購數量已經由每日每個色號的三百支,增加到了五百支,仍就兩個時辰銷售一空。
如此一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不過一個半月不到兩個月的光景,那鋪子的一年租金就回來了。
沈秋檀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奢侈品利潤空間大最是不假。
一盒面脂三兩銀子,便是三貫錢,這些錢對大富之家算不上什麼,但對尋常百姓,卻足夠一家五六口一個月的嚼用。省一些的話,花個三四個月都沒什麼問題。
所以,賺富人的錢心裡最踏實了!
沈秋檀整理好賬本,想著這兩日雨也停了,得空得去唐府一趟,也叫兩位姨母看看賬本!
這般想著,便叫陳壯兒送了信,沒過幾日唐府就下了帖子,沈秋檀正大光明的出了府。
到了唐府,才知魏夫人比沈秋檀到的還早些。
沈秋檀有些歉意的給兩位夫人行了禮,唐夫人一把將她扶起來:“棽棽也太能幹了些!”
魏夫人附和道:“誰說不是!原本那些瞧不上我的,這些天正拐著彎兒求我給她們留幾套胭脂呢!尤其是灑金的面脂,還有那石榴紅的口脂!”
“那叫金風玉露和胭脂紅透!”唐夫人笑著道。
“對,對!這名字取得也好!”魏夫人拉著沈秋檀:“棽棽啊,有幾位夫人我那裡實在抹不開面子,你可得給伯母留幾套!”
她說的是套,而不是單純的某一種而是一整套,想來要送的人非富即貴。
沈秋檀笑眯眯的道:“姨母吩咐,豈敢不從,不知要幾套?”
“先來二十套吧!”
“我這裡也需要三十套!”
“好!”沈秋檀滿口答應,又取出賬本來:“兩位伯母快看看,咱們的成本已經是平了的,今後每賣出一盒面脂,都要真正的開始賺錢了!”
唐、魏二夫人喜不自勝,唐夫人更叫了婆子去東市定了席面,說是此番要慶祝慶祝。
沈秋檀也極高興,到了午膳,果然有十香居送了整桌的席面來,還有一壺陳釀坊的酒。
丫鬟將各色菜擺滿了桌,又倒滿了酒,唐夫人舉起酒杯剛要勸酒,沈秋檀有些訕訕的道:“羅姨母,這酒恐怕不適合我們喝……”
羅氏聞言不由詫異:“棽棽喝過這酒?我聽你伯父說起,近來金罍街開了家酒坊,那酒甘美香醇,喝過的能叫人三日不忘。”
魏夫人孃家姓孔,只笑道:“只聽過這餘音繞樑三日不止,這喝酒,難不成是要醉個三日不醒?”
“這……”沈秋檀只好道:“孔姨母說的不錯,若是尋常酒量,喝上幾杯恐怕真的要醉些時候,不至於三日,但起碼一日了。”
“這麼厲害?”羅氏又問:“棽棽你是如何得知?”
沈秋檀站了起來:“還請兩位姨母恕罪,兩位姨母把家中得用的僕人都給了棽棽,棽棽卻擔心鋪子虧本會丟臉,所以沒……沒敢告訴兩位伯母,這酒坊其實也是我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