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們走,那人又攔:“嗯,真香。”
這話已經越來越不像話了,見他如此輕佻,沈秋檀攥緊了拳頭。
“五公子,這是我們六姑娘的貴客,還請五公子高抬貴手。”那婆子漲紅了臉,她辦事算是妥當了,可誰會想到青天白日的五公子一個大男人會躲在裡面睡覺。
“原來是小妹的貴客,那便也是王某的貴客,兩位小娘子不若先去充之房裡坐坐?”說著,那手就要捏向沈秋檀的下巴。
坐你大爺吧!
好人家的女兒,誰會去外男的房裡坐坐?又不是親戚?
沈秋檀正想一拳將這浪蕩子揍趴下,她身後的梔子先動了,也沒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只覺一眨眼的功夫,那王充之伸過來的手就被梔子轉了個彎兒,扭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妙呀!
沈秋檀眼中異彩連連,梔子果然是個會功夫的,看著比木香厲害多了。
“兩位姑娘,快走!”那婆子見王充之鬼哭狼嚎也不敢管,只拉著沈秋檀兩個匆匆跑了,竟是急的連轎子也不叫做了。
“媽媽,剛才那個是誰?怎麼會出現在內院?”到了王蘊飛的閨房外,王蘊飛的規矩還沒學完,所以沈秋檀兩個還有時間問。
那婆子苦了臉:“哎,天老爺,那是我們府上的五公子,名叫充之的,沒想到竟然叫兩位姑娘撞見了,罪過罪過,都是老婆子的罪過呀。”
原來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王充之!
沈秋檀與姜糯瑤對視一眼,都覺得是出門不利。
她們雖是閨閣女子,但王充之這等頭號浪蕩子可是聽說過的,畢竟像他這般睡人老婆還睡出人命還能活蹦亂跳的,就是找遍全京城也沒第二個。
而沈秋檀知道的更多,那一回在趙王府她和李琋躲在櫃子裡可是看了場活春宮,只是當時她只敢開啟櫃子的一條縫隙,看到的也只有王充之的袍角,以及後來脫得差不多的後背,好像沒什麼看頭。
反倒是與自己一起藏在櫃子裡的李琋……
想到這裡,她驀地的紅了臉。
也不知道齊王殿下在揚州順利不順利。
不一會兒,學完的王蘊飛終於被放了出來,那婆子委婉的將方才的事說了,王蘊飛怒道:“五堂兄整日遊手好閒的,祖父也不管管!”
那婆子嘴上應著,心裡卻是嘆氣。
老侯爺是想管啊,可也得老侯夫人同意才行啊。
“糯瑤,棽棽,你們累了吧?快跟我進屋歇歇。”王蘊飛拉了兩人的手:“真是叫你們見笑了,我這五堂兄平日裡……沒少給家裡惹麻煩,我祖父治家嚴謹,但二叔離京許多年,五堂兄自小是由祖母帶大的,這才養成了到處惹是生非的性子……”
“我……我給兩位妹妹陪個不是了!”說著就站了起來,要給兩人行禮。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