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法很嫻熟,從小就開始泡茶了嗎?”
“我外公教的,他以前是私塾先生。哦,對了,林哥哥的母親是我外公的學生,所以我和林哥哥從小認識。”
說到林舉,高木廉臉色突然陰沉了。他知道自己是妒忌,妒忌林舉陪著顧徽珠渡過了整個青春年少,而顧徽珠的過去,他根本來不及參與。
顧徽珠突然想起結婚前林舉來找自己的事,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他當時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看哪天有空,打電話問問吧。
不過說到外公,顧徽珠很內疚,外公外婆從小都很疼她的,可是這次結婚太匆忙,都沒來得及帶高木廉回去看看。
顧徽珠和高木廉商量:“木頭,你什麼時候有空,陪我去看看外公外婆吧。”
“嗯,好。”只要顧徽珠提議的,他都不會反對。
翌日,顧徽珠便帶著高木廉去外祖家。
外公外婆見到顧徽珠來了,高興地笑哈哈,當得知寶貝外孫女已經結婚後,更是又驚又喜,樂得合不攏嘴。
上一次顧徽珠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向外公撒嬌,對外婆訴說苦惱的小姑娘,沒想到今日已經帶著孫女婿上門了。
他們忍不住上下打量著高木廉,畢竟當年被顧勝華的冷漠傷害得很深,非常害怕自己的外孫女步母親的後塵,也找了一個負心漢。
幸好高木廉風度翩翩,舉止優雅,怎麼看都是大戶人家有教養的樣子,絕非池中之物。
顧徽珠想到外婆之前的反對,剛進門不久就想辦法幫高木廉樹立一個好形象。
“外公,外婆,前兩年舅舅那件事,就是木頭幫忙解決的,我們家還欠他人情呢。”
外公大驚:“啊?可我怎麼聽說是督軍府的少帥幫忙的。”
顧徽珠說:“我當時確實去找少帥了,他也答應了要幫忙,但後來一直覺得很奇怪,慕少帥沒有理由幫我們這樣非親非故的人。”她看了一眼高木廉,“我想,一定木頭在背後使力了吧。”
外婆和舅媽想看一眼,明白了。
舅媽說:“那就難怪了,我們當初百思不得其解,還以為慕少帥喜歡徽珠,愛屋及烏呢,原來是另有他人愛了呀。不管怎麼說,外甥女婿,謝謝你了。”
高木廉的心情有點複雜,又是林舉,又是慕明城,為什麼在別人眼中,從來沒人覺得他和顧徽珠般配的。
不得不說,再大方的男人面對心愛的女孩子,小事也會被無限擴大,高木廉吃醋了。
他決定以後不許顧徽珠和其他異性走得太近,平常交往都不行,他會不舒服。
顧徽珠看了周圍一眼,奇怪道:“舅舅呢,我上次來也沒看到他。”
舅媽嘆一口氣,說:“他自從被小太陽國的人抓過一次以後,倒安分了一小段時間。但是黃/賭/毒/這種東西,不是說戒掉就能戒掉的。”
“那還在賭嗎?”
“他不敢再去小太陽國的賭場,只是和幾個豬朋狗友在外面賭點數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