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廉乾脆順勢把她壓下了沙發。
也許是他吻得太激烈,顧徽珠輕輕推了推他,輕呼:“啊,疼~”
高木廉捨得停下了,看到女孩漲紅的臉,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嘴角。
顧徽珠捕捉到他淺淺的笑意,有些惱怒,嘟著嘴要把他推開。
高木廉當然不想因為親吻憋死女友,那他要損失多少幸福,得不償失啊。他抓住正在身前作亂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更加用力地壓了壓。微微離開了顧徽珠唇瓣一點點,曖昧的銀絲在辦公室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兩個人的氣息略顯不穩,他們互相看著對方,雙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天地都安靜。
良久,顧徽珠羞紅的臉越來越燙,她不好意思地側過臉,不再看高木廉。
她想象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竟然在沒訂婚的情況下和一個男子這般親熱。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天啊,她想鑽地洞。
咦,不對,好像他們在手術室門口時就已經激吻過了。嗚嗚,怎麼辦?高木廉會不會覺得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然後嫌棄她。
其實顧徽珠真的想多了,高木廉只會覺得她不夠隨便,只要物件是他自己,越隨便越好。
高木廉清晰地感覺到女子唇瓣上瀰漫的香甜,他情不自禁,再次含住了這份香甜。顧徽珠被吻得頭腦發昏,讓她在快昏過去的時候,下身被某物抵得難受,她忍不住左右移動,只想擺脫某個膈著自己的硬體。
“嗯~”高木廉被顧徽珠的無心搖晃弄得整個人快爆炸了,他懲罰般地輕咬了含在嘴裡的唇瓣。
顧徽珠受疼,不滿地更用力掙脫開高木廉,雙眼朦朧著,要重新適應光線找到這個肇事者,眼神控訴自己的嘴唇很疼。
高木廉被她瞪得哭笑不得,到底是誰更難受。
不行,快忍不住了!高木廉一咬牙,放開了懷中的女人衝進浴室。
幸好當初醫院聘請他的時候給他特殊優待,給他一個帶衛浴的個人獨立辦公室,不然他今晚一定慾火焚身而亡。
高木廉衝進浴室好一會兒了,顧徽珠都反應不過來,咦?他怎麼走了?
書呆子一樣的顧徽珠當然不會明白太多,這可是她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和男孩子親近啊。她莫名其妙地看著關上的門的衛浴,只聽到裡面淅淅瀝瀝的水聲。
所以,高木廉在家洗漱完了以後,因為親吻她,現在忍不住再次洗漱一番?
這是……嫌棄她髒?!
顧徽珠暗罵一句臭流氓,她還沒嫌棄他呢。
等高木廉一身寒氣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顧徽珠怔了怔:“你這是……”幹嘛全身發冷的感覺,他在裡面用的是冰水嗎?
高木廉也愣住了,這讓他怎麼解釋。
他走到顧徽珠身邊坐下,既然不好解釋,那再吻懵她好了。手臂一伸,把心愛的女人摟進自己的懷裡:“小妖精。”
顧徽珠:“……”
雖然高木廉沒說什麼,但顧徽珠也沒有繼續問,看他的樣子不像嫌棄自己的,她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