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不行嗎?不行我就到下一家了。”
“唉,等等,爺,成交,今早第一單生意,賺個開門紅,虧本都給你了。”荊歌聽著身邊的聲音,摸了一把臉上的鍋灰,掏出十幾個銅板,買了幾個肉包子,消失在人群中。
郊外。
荊歌走到河邊,捧起冷冰冰的河水,剛想洗臉,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她迅速反應過來,手中的水飛快潑過去,身形詭異,瞬間閃到一邊,與身後之人保持了兩米的距離。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大冷的天,只穿一件破爛的褂子,褲子有一邊褲管裂開到大腿的位置,還溼噠噠滴著水。
頭髮凌亂,臉也髒兮兮的。
那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荊歌,眼神沒有正常人所流露出來的清明,有些茫然無措。
“你是誰?”
“嗬。”男人張嘴,卻說出不話,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搖搖頭,示意自己不能說話。
原來是個啞巴。
“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嗬。”啞巴點點頭。
“你剛才拍我有事嗎?”
“嗬。”啞巴一通比劃。
荊歌一臉黑線,“抱歉,我看不懂手語。”
啞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做了一個吃飯的姿勢,又摸了摸肚子,一臉期待的看著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