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就有二。
喝了張躍的敬酒,總不能不和李琛和李鬼的,喝了後兩個的,又不能不喝另外幾個的。
這一個兩個,平時體能訓練被她虐成了孫子,到了這回,看到她脾氣好,好說話,都存了心思想要把她灌醉。
他們都知道,只要歌兒第二天還能爬起來,第二天的負重晨跑肯定還逃不掉,乾脆私下通氣,輪著給荊歌敬酒。
歌兒的酒量本就不好,被這麼灌了幾杯,臉立即紅通通的。
醉得十分明顯。
等她走了一圈,回到白夜陵身邊時候,人已經徹底醉糊塗了。
她手指著白夜陵,咧嘴笑道:“你是誰啊,為什麼會有兩個腦袋?不對,是三個,四個……啊,有好多個你啊,不過都很好看。”
荊歌說著說著,整個人趴到了白夜陵懷裡。
對著白夜陵的臉打了個酒嗝。
一身的酒氣。
白夜陵也不嫌棄,摟著她的腰,直接把她抱在大腿上坐著。
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塞她嘴裡。
荊歌吃著美味的菜,又在他懷裡蹭了蹭,腦袋頂著白夜陵的下巴,看見他的喉結在動,鬼使神差的湊過去,對著他的喉結輕輕咬了一口。
那力度——與其說是在咬,不如說是在啃。
輕飄飄。
不疼,卻癢得厲害。
一股男人熟悉的熱流匯聚到某處,幾乎是瞬間就起了反應。
荊歌被戳得難受,已經醉糊塗的她,居然伸手撥弄了幾下,沒弄開,趴在他肩窩上,嗚嗚哼唧了兩聲:“把這東西拿開,戳得我難受。”
說話的聲音很小,白夜陵附近又沒人敢坐,倒是沒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白夜陵眸色一沉,呼吸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