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手腕被人捏住,短刀應聲落下,躺在地上。
君九新舔了舔被他咬得火辣辣的唇,笑意更深:“就這麼想我死?”
“你不顧我的意願,奪我身子,還想我對你和顏悅色?做夢!”郝星月氣急敗壞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在屋子裡放天佰草,那東西對於我們犬科類的異獸來說,就跟你們人類的催情藥劑差不多……況且屋子裡還有個這般美味的你,叫我怎麼忍得住嘛。”
君九新說話的時候,舌尖好幾次試圖闖入齒關,但都被郝星月兇狠咬下的動作,退縮了回去。
郝星月知道那晚的事情,自己也要揹負一半責任,但……心裡還是氣得很。
“你第一次是受到藥物控制,後面可不是,後面你已經完全清醒,並且可以控制自己了,可你還是……”
“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那就乾脆多做幾次嘛。”君九新牽起她原本握刀的手,放在唇瓣輕輕吻了幾下。
郝星月抬腳,踢向君九新兩腿之間,卻被君九新提前洞察,在她腿靠近那一刻,雙腿夾住,身體往下壓,挺腰撞了一下。
郝星月立即感覺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頗有分量的東西是什麼玩物了……
這該死的混蛋,流氓……
居然……
君九新的手摸了摸,似乎摸到了什麼,他開口道:“怎麼晚上睡覺還穿這麼多衣服?怕冷嗎?”
郝星月冷聲:“怕流氓!”
君九新聞言又笑了起來。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在郝星月的眉眼上親了親,然後在郝星月不耐煩想要咬人的時候,迅速從她身上下來,撿起地上的刀,走到桌子邊上。
手一鬆。
看似無力。
但刀落下那一刻,瞬間沒入了桌面大半。
可見此人功力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