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她跨腿坐在他身上的姿勢。
曖昧得讓人浮想聯翩。
荊歌忽然像痞子女王一樣,用手指勾起白夜陵的下巴,用居高臨下的氣勢問道:“小……嗝……小美人,你,你是爺……爺的人了,好好侍候爺,爺會讓你幸福的。”
喝醉酒的荊歌,記憶和習性全部在向她在現世的樣子靠攏。
就連剛才說出的那段話,都是她在穿越不久前,看的一本書上面寫的。
莫名其妙就背誦了出來。
“不說話是嗎?你以為不說話,爺就會放過你嗎?不可能的,你死心吧,你這輩子生是爺的人,死也是爺的鬼。”她揹著揹著,忽然又傻樂起來。
盯著白夜陵柔軟的唇瓣看了許久。
突然,湊過去——
四片唇瓣交疊在一起。
他的唇涼涼的,而她的很熱。
熱得正渾身難受的歌兒,碰到了他涼涼的唇,舒服得微眯起了眼睛。
她忽然移開一些,砸吧了下嘴巴,像是在回味一般,道:“小美人,你的唇很甜,很柔軟,爺很喜歡。”
白夜陵腦袋“轟”一下,霹靂巴拉,像是有煙花在裡面盛放。
“寶兒,你知道你在玩火嗎?”白夜陵大手扣壓住她的後腦勺,啞著嗓音說到。
“玩火?什麼玩火?”荊歌皺著眉,開始認真思索他話裡的意思。
但是已經喝醉的她,現在腦子亂糟糟,智商直線下線,根本思索不出個所以然來。
白夜陵看著這樣色香味俱全的她,咕嚕嚥下口水,猛地親了過去。
唇縫被開啟,舌尖抵入——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吻。
前幾次的接吻,都是蜻蜓點水,點到即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