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一眼就看到自己本來就很平坦的胸被大叔的手徹底壓成了飛機場。
大叔的胳膊很粗,她得兩隻手才能把大叔的手拿開。
荊歌揉了揉自己被壓疼的小饅頭,偏頭看到了大叔熟睡的容顏,她這才發現大叔的睫毛很長很長。
睡著的大叔,看起來少了一絲冷硬,多了幾分柔和。
就是這滿嘴的絡腮鬍實在有些礙眼睛。
荊歌伸手,剛想扯一下白夜的絡腮鬍,猛然對上了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
“大……大叔,你醒啦?”荊歌措不及防,緊張的說話都結巴了。
白夜眼神深邃,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過會兒,眉峰擰起,聲音暗啞:“你對我下藥了?”
他的胳膊還挨著她的胳膊,同一個被窩裡兩人的氣息互相交織。
“大叔,不是你說的嗎?我是你的女人,既然我是你的女人了,那同床不也是應該的嗎?”荊歌忽然勾唇笑了起來。
回過神來的她,絲毫沒有幹壞事被人抓包的尷尬。
白夜坐起來,視線落在她的裹胸上,眼神微暗,忽然大手伸出摟住她窄瘦的小蠻腰,一個使勁把她撈進懷裡。
腰身貼著腰身。
肌膚的熱度在上升。
姿勢的改變,迫使荊歌用雙手抵著白夜的胸口,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羞怯和懊惱,反而挑釁的看著白夜。
“大叔,你知道你現在摟著的人是誰嗎?”荊歌雙手改為摟上白夜的脖子,露出嬌媚的一笑,道:“我現在的身份是太子的未婚妻,你摟著太子的未婚妻知道會怎樣嗎?”
“會怎樣?”白夜聲音更啞了幾分。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粉嫩的唇瓣,眼底的渴望意思越來越明顯。
“會被殺頭。”荊歌眼裡閃過狡黠,妖冶的笑了起來。
“在玄月國,沒人敢砍國師的頭。”白夜收緊放在她腰上的手,另一隻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你膽子不小,敢對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