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八離開後,白夜小心翼翼的攤開請柬,看著裡面娟秀熟悉的字型,嘴角彎了起來。
隨後白夜走到書櫃邊上,拿出一個好看稀有的盒子,開啟後把請柬放了進去。
盒子蓋子開啟後,能清楚看到裡面還放著一張摺疊的紙張,從背面透出來的字跡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張藥單。
紙張的旁邊還有一顆小小的骰子、一塊乾乾淨淨的白色小毛巾……
白夜把請柬放進去,合上蓋子,順手又給盒子加了幾道禁制,牢不可破。
蒙飛飛進來通報說白夜到了的時候,荊歌還在房裡用碾槽碾磨著藥粉。
聽聞白夜到了,荊歌匆匆把藥粉倒在白色小紙張上包起來,塞到懷裡。
起身走出門,臨到門口,回頭對蒙飛飛說道:“準備把晚膳送上來,記得上一壺酒。”
“師傅要喝酒嗎?”蒙飛飛問。
“嗯,去準備吧。”
荊歌走到前廳,還沒進去就在門口見到了白夜頎長挺拔的身形。
白夜見到她,淺淺勾出一個笑容,笑著開口道:“寶兒,好久不見。”
“也不久,才半個月。”荊歌說著率先走進前廳,落座在主位上。
她才坐下,立即有丫鬟送上了茶水。
白夜也坐了下去。
“大叔最近休息不好嗎?”荊歌託著腮幫子,盯著白夜的臉看了一會,看到他眼底很明顯的黑眼圈。
“嗯,是休息得不太好。”
“心神不定嗎?要不要我給大叔看看?”荊歌說著,習慣性伸出手摸上了白夜的手腕。
溫熱的小手搭上手腕,白夜眉眼的笑意漸濃。
“大叔是最近情緒不好吧?影響了睡眠,不過沒關係,回頭我給你準備些安神的藥物,吃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好……你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可有什麼煩心事?需不需要我幫忙?”白夜對上荊歌的視線。
話裡話外指的都是一件事。
他就想讓荊歌主動開口求他幫忙,可等了這麼長時間小傢伙也沒提起這事兒,難不成真打算嫁給太子?
就在白夜有些難奈不住想要主動提起這事的時候,蒙飛飛帶著一排下人走了進來。
每個人手中都端著美味的菜餚。
白夜的談話被打斷,只能先把事情放下。
等飯菜都上完後,蒙飛飛等人都退了下去,整個前廳就只剩下白夜和荊歌兩人。
白夜樂得享受這樣的二人世界,根本沒細想其中會有什麼不妥之處。
兩人吃了一會,荊歌開始勸酒,主動給白夜倒了一杯酒。
她先倒了自己的,再倒給白夜的時候,指甲縫裡的白色粉末跟著倒了下去。
“大叔,之前承蒙照顧了,這一杯酒是敬給您的。”荊歌說完先乾為敬。
白夜當然不會拒絕她的倒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荊歌伸長脖子看著他把酒杯喝光,眼底閃過得逞的笑意。
喝過酒,荊歌又勸了幾杯,之後兩人又吃吃喝喝了一會,直到白夜眼前暈了起來。
他手指抵著太陽穴,晃了晃腦袋,看到眼前的荊歌都是重影的:“小傢伙你怎麼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