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形成一個包圍陣型,以她為獵物中心,三面圍剿過去。
密集的長刀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寒光星芒。
荊歌保持著姿勢沒動,只是眸色暗了暗,顯示了她現在很不愉悅的心情。
“為什麼總想著送死?活著不好嗎?”清冷的聲音夾帶著屬於孩童的軟萌,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眼底染上一層嗜血的殺意,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排銀針,每個指縫之間,都牢牢的插著一枚寒光閃爍的銀針。
“啊……”
衝在前面的侍衛,忽然捂著脖子,渾身抽搐、七竅流血倒在地上。
不過瞬間,死了一大片。
倒下去的侍衛,脖子正中的地方,被插入一根細小的銀針,銀針沒入大半,連一滴血都沒流出來,可見出招的人,手法有多精湛!
每一具屍體,被插入的都是同一個位置,分毫不差。
帶頭侍衛驚嚇出一身冷汗,害怕得連拿刀的手都在顫抖,他後怕的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依舊坐在桌子上,連身形都未曾移動半分的荊歌。
這人太恐怖了。
人都沒動,只用了幾根銀針,就殺掉他十幾個人!
這樣的人,他們能打贏嗎?
“頭兒。”僥倖還活著的侍衛,紛紛看向帶頭侍衛。
聲音顫抖,眼神中流露出絕望的恐懼。
忽然,荊歌跳落地面,一步步走過去,半途停在一具屍體跟前,腳尖挑起一屍體身邊的大刀。
伸手握住。
她拖著比她腿還長的刀,猶如地獄冤魂歸來,染著一身的煞氣,走到帶頭侍衛跟前。
嬌小的她,還不到侍衛的胸口……
嘖,這身體太小了,打人還要仰視著。
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