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
還能有什麼關係?
白夜心道。
他倒是想有些關係啊,但是小傢伙還這麼小,明顯還沒開竅。
他得等啊。
不過好在修道之人壽命長,以他目前的修為,就算再過一百年,也還是這副容貌,倒是不擔心等不起。
只是怕就怕在,蒼蠅太多,趕不及了。
白夜想到這裡,不免又想到了另一個院子住著的幽寂滅。
那啞巴得到小傢伙太多的注意力了。
“你倒是說啊?怎麼變啞巴了?莫不是心虛不敢面對白叔了?”白珏氣得鬍子都飛了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一張臉紅得跟關公有得一拼。
再次無辜躺槍的荊歌感覺自己很無奈,悄悄往旁邊挪了幾分。
努力和白夜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免得這老頭一會看氣暈過去。
白夜雖心裡很想直接承認自己對荊歌的感情,但理智卻告訴他,若是現在就說出口,怕是小傢伙會立即躲他躲的遠遠的。
天下這麼大,若是小傢伙有心躲藏,他想尋也難尋。
“白叔,你誤會了,我只是和她投緣,才想著幫她的。”白夜無奈嘆息一聲,回答白珏的問題。
白珏瞪著眼睛問:“真的只是這樣?那他為什麼會住你的房間?”
一個知道是‘她’,一個以為是‘他’。
讀音一樣,說是她也是他。
荊歌聞言,側頭看了白夜一眼,心中暗道:這竟然是大叔的房間?
難怪這麼豪華奢侈,她初始還以為國師府好多房間都裝修的這般豪氣呢。
“白叔,您記得現在是幾月份嗎?”白夜沒有正面回答白珏的話,而是說了一句讓荊歌覺得沒頭沒腦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