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硬的皂角，擦過肌膚，留下一道道紅色痕跡，咋一眼看曖昧得讓人臉紅。
她的肌膚實在太柔嫩了。
自從擦過玉靈膏後，渾身的肌膚變得比新生兒還要嬌嫩，水珠幾乎黏附不住，彷彿落入了滑嫩光潔的物體表面，只能墜落下滑。
十指插入漆黑柔順的濃密秀髮，不斷搓揉起來。
荊歌斜靠在木桶邊緣，屁股坐在木桶裡面用來坐的木製插板。
這塊插板是專門為她的身高量身定製的。
如果沒有，荊歌就只能站在木桶裡洗澡了。
站著顯高，坐下水淹。
著實尷尬。
皂角沒有泡泡，大致搓洗了一遍，荊歌用水沖洗乾淨，又搓了一遍。
洗過的頭髮溼噠噠的披在光潔白皙的背上，偶有調皮的兩撮跑到前面來，若隱若現的遮擋著胸前微微鼓起的地方。
水溫降了。
荊歌赤足跨出木桶，*的腳踩在木凳子上，留下一個小巧的腳印。
放置木桶的四周，地板鋪設著梨花木板，很乾淨，塵埃不染。
她踩著木製地板，往屏風走去，那邊搭放著用來替換的新衣服。
身後冒出一串溼噠噠的腳印子。
荊歌用大毛巾，把身上的水漬擦乾淨，扯下屏風上搭著的綁帶，把本就不明顯的胸部裹起來。
扯過衣服披上。
“叩叩叩……”
用來打底的白色褲子還沒來得及穿上，門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誰？”
“是我。”熟悉的低沉男音，隔著門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