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牙尖嘴利，真不討人喜歡。”黃牙商販朝地面吐了一口濃痰，小眼睛瞪著荊歌。
“別瞪了，你再怎麼用力瞪，眼睛也不會有我的大。”荊歌揶揄道。
若不是這傢伙口臭太嚴重，荊歌根本不想近身，他現在應該已經沒辦法好好站直說風涼話了。
“臭小子，敢取笑你爺爺眼睛小，信不信我……”
“不信。”荊歌淡定道。
“豈有此理。”黃牙商販忽然把地上裝著靈草的籮筐踹翻在地上。
一大把上好的靈草滾落地面。
被他抬腳狠狠碾了一下，踩壞了數十株靈草。
“這是你踩壞的，一會我不會賠的。”荊歌目瞪口呆的指著他腳下被踩扁的靈草道。
這人怕不是腦子有毛病吧？
要不然為什麼生氣會踩壞自己賺錢的貨物？
不過看他挺有錢的樣子，應該也不差這點。
荊歌不停走神，一直沒把黃牙商販的怒火放在眼裡。
黃牙商販徹底被她的不在乎氣炸了。
“啊。”他忽然大叫一聲。
周身瞬間被一層淡黃色的氣體籠罩住。
“臭道士，敢得罪我金牙張，看我不弄死你。”黃牙商販大喊著朝荊歌衝了過來。
隨著他身形的移動，荊歌的鼻子再次被那股刺鼻的惡臭襲擊。
她擰緊了眉心，迅速以比之更快的速度後撤。
這麼臭，誰敢跟他打？
荊歌后撤的同時捏住了鼻子，另一隻手嫌棄的揮了揮空氣：“能別湊過來嗎？太臭了。”
這般動作，在黃牙商販看來，儼然就是在挑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