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蘭的想法幾乎全表現在臉上,荊歌不屑的看著她,手中的匕首輕輕划動,在蘇如蘭的下巴製造了一條淺淺的紅色血痕。
“你看起來很想找我麻煩呢,那你說我要不要為了以絕後患,直接把你給——”
荊歌另一隻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敢!”蘇如蘭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睛,仇恨的看著荊歌。
“嘖嘖,小美人,你越是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忍不住更加興奮的,我這人有個壞毛病,那就是越興奮越想要搞破壞,比如說我現在就很想,在你臉上多添幾道美麗的痕跡。”
荊歌的言語盡是挑釁,諷刺的看著蘇如蘭。
看著被自己威脅之後,徹底變成啞巴,只敢用眼睛瞪著自己的蘇如蘭,荊歌搖了搖頭。
“真沒勁。”
她收回匕首。
拿出又一塊一模一樣的白色小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雙手。
蘇如蘭身後的白夜,在她拿出小毛巾後,目光就一直落在她手上。
想起自己被脫光丟在庭院晾曬月光一晚上的事情,白夜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心。
那塊小毛巾居然不是唯一的。
“大叔,好巧,你是來找我的嗎?”荊歌把髒掉的毛巾丟棄在地上,再抬頭時,轉換了又一副面孔。
她嬉笑著跳到白夜跟前。
“大叔,你怎麼皺著眉頭啊?”她作勢用手指戳了戳白夜擰緊的眉峰道:“別人說經常皺眉會老得快的,大叔已經夠老了,要是再顯老一點,我就該叫你爺爺了。”
白夜額角青筋凸起。
爺爺?
“對了大叔,你府裡這幾個丫鬟實在不太省心,看在你給我準備了這麼好房間的份上,我就主動出手幫你教訓了,不用謝了哈。”
荊歌說完,一溜煙從白夜身側溜出去。
一下子跑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