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一點劍光閃爍,隨後落在了李夏和荊秀比劍的地方,劍光在落地的瞬間化為一身黑白報長袍的道人。
銀髮矍鑠,童顏潤紅,只是髮髻上斜插的一朵小花破壞了他營造的高人形象。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如此劍意,真是令人慾罷不能,也不知是哪家師傅教的……如今阿秀也正好成年,要是兩人能……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他這麼嘆息著,瞥了荊秀所在的宅院,不小心捋下一根鬍子才回神,隨後掠空而起。
...
依舊是那座閣樓,依舊是那個房間,房間中依舊是那兩潤而美的兩個人。
做完早上功課打坐完畢,李蟬音扭頭就看到李卿媚正側身躺在自己香噴噴軟綿綿的大床上,嘴角帶笑,抱著被子在床上扭動,拿著手裡的紙笑的跟傻子似的雙腿亂蹬。
那張紙上,是李夏的畫像,已經被她貼身藏著,捂出了濃郁的馨香。
這幾天,她逐漸被養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智商也因為要找李夏一直停留在0的正負之間。
“你個小...”
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被咽回,李嬋音,終究還是忍了一手,隨後她將手中的拂塵一擺,走到了李卿媚面前,語重心長地說道:
“二妹啊,因為你要找人,我的月俸不多了,已經養不起閒人了。”
“大姐,你難道想趕我走麼,這裡可是蜀山?”
“你他孃的還知道這裡是蜀山?那你能不能讓我少操心一點?你看看你,這些天幫了我什麼?!”
李嬋音指了指桌上的各種瓜果蜜餞殘骸,房間中各種凌亂扔著的內衣的外裙,感覺自己拳頭都硬了起來。
“可是,阿姐,我呆在房間裡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啊,畢竟除了長得好看之外,我根本就是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廢物。“李卿媚一臉理直氣壯,聲音都大了起來,“而且有你在,我根本具不需要操心吧!”
“你...”
李蟬音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好,一下語塞愣在那裡。
確實,如她所說,李卿媚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鬼知道她出去又會惹什麼麻煩?
好吧,她就是鬼修。
都是自己的原因,可憐她在豆蔻年紀染病身亡後將她變成鬼修,放在洞裡放任她這麼久沒有好好培養現在變得如此廢柴。
都是我的錯啊。
想到這裡,李蟬音以手扶額,兀自嘆了口氣,拿著拂塵站了起來。
她走過去將這個廢物夾著的被子抽開,李卿媚毫不在意的不遮不掩,然後被她一拂塵在粉嫩的屁股墩兒上。
“duang...duang...”
粉團雪膩令人意外的柔潤彈跳之後,李卿媚捂著屁股一下在床上不依,然後亂滾起來。
“你竟然打我了?活著的時候孃親都沒有打過我。”
“長姐如母。”李蟬音直接氣笑了。
甩手又一拂塵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