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再問,直接戳到重點!
如果這些人真具仙兵,那他倒可以考慮燃帝血,劍斬天門之人,再焚煉吞噬這些人的紫府氣息,衝擊御氣四境,無論成功與否,這一次的兇險程度,必然是不如嶺南那一次。
仙兵非凡,往往是仙道前輩所遺留之物,威力蓋天,非妄言,以現在非巔峰的修為實力,他許青穹必然也得是有所忌憚。
而若是這幾人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小螻蟻,連仙兵都不具,就妄想壓制他許青穹,只能說這些人根本就是棋子般的存在,被那老狐狸給利用了,成了用來窺探他許青穹真實戰力的犧牲品!
“哈哈,笑話!仙兵?就是我飛劍營的幾位千夫長,都未必有這個資格,再說了,對付你一人,還用得著上仙兵這等仙道重器?你若真有這等本事,我大炎王朝諸多慧眼如炬的仙師,怎會沒留意到你,嘖嘖,少廢話了,痛快點,你要是一心尋死,不用百夫長動手,我和一手老弟就可了結你性命,要是還想留一線生機,就痛痛快快與我等回去…這該死的九州之地,天地之氣無比汙濁,我等若不是肩負使命,一刻都不想呆在這鬼地方!”
“老陸,少跟他廢話,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百夫長,下令吧,管他什麼約法三章,面對這等頑劣之人,即便傷了性命,我想周夫子也不會多說什麼!”
那老陸重劍出鞘幾分,明晃晃,古樸氣息盎然,那獨臂劍仙也已經是失去了耐心,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錯落之間,與其餘幾人目光皆是落向身前的溫惠,就等這位女百夫長的最後下令。
女子眉頭微蹙,心中莫名的不安感更甚,再一看那少年仍是一臉悠閒,更是感到不對勁,具體哪裡,又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許道友,你出身天門何門派,可否告知一聲?”溫惠謹慎問道。
“小小洞天,粗糙無比的仙路道統,容不下我許青穹。”少年淡淡開口,實話實說。
容不下,有時候意思不止表面,而是……
溫惠聞言,謹慎神色淡去幾分,心想,原來是被棄絕的小門派子弟吶,這樣看來,自己是多慮了。
“原來如此!許道友,是這樣,老陸和一手性子火爆,我飛劍營畢竟是隸屬大炎王朝,為天門正統…既然你的身份已經得知,便隨我等前去崑崙,我可以保證,只要周夫子說句話,我等雖是奉命行事,但未必不會放你一條生路,只需你好好配合就成。”
配合?!
少年淡笑,仙道崢嶸,爾等不過剛入門,還是太年輕了。
“要怪就怪那周灞吧,你們為人棋子,卻渾然不知,蠢不可及!在我面前,可以蠢,卻不得狂!符來!”
最後兩字吐出,龍門真元透體而出,磅礴渾厚,氣勢恢弘,東山地面、雲空,轉眼間起陣陣輕鳴聲,嗡嗡顫顫,契合這天地韻律,契合那仙道正統脈動……
符光璀璨,射雲、遮天、蔽日!
東山千米之內,層層“雲”息拔地而起,十丈、幾十丈、百丈,如天幕,如天簾,以少年所在之位為中心,穿梭飛嘯,交織成座座“雲”壁“氣”山,符來,陣成!
不過是幾個呼吸時間,天門九位劍仙心臟暴顫,很快便做出了回應。
九劍飛天,連成一線,九道身影飛空,御劍,九道劍芒剎那連成一道驚天巨虹,長達數十丈,轟然劈下!
驚虹掛天!
雲陣巍峨!
那少年負手而立,仰頭,臉色淡漠。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搬山符,與吞氣訣有異曲同工之妙,除非破符陣,否則在陣內,氣息越是渾厚越是磅礴,最終受益的,只能是控符之人……
“看著!”
此時,少年回頭,望向那位短髮女子,悠悠吐出兩字。
龍門氣息再暴漲,一柄薄如蟬翼的劍身出現在少年手中。
巔峰戰力之時,這柄青穹之劍,曾一劍斬穿星海萬界中的一顆星辰……
本命之劍!便是萬仙之帝,本命之劍,也只有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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