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介意你去找何人,但你既然身為本王的準王妃,就不能置本王的顏面於不顧,你……」
蕭長暮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朝久柔軟的唇瓣就已經落在了蕭長暮的臉頰上。
讓他口是心非的話戛然而止。
「王爺,您這口是心非的毛病多少得治一治了。」秦朝久趴在床上,一雙染著笑意的眸子望著蕭長暮。
「本王沒有。」蕭長暮幾乎是下意識地否認。
「你看!」秦朝久當即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蕭長暮的嘴唇上:「您又不承認。」
女子冰涼的手指落在唇瓣上,蕭長暮閉了嘴。
「好了,我知道王爺您是吃醋了,我就是故意逗逗您,哪裡會捨得丟下您一個人呢?您可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最重要的人了。」
秦朝久再次拿起藥碗:「您先把藥喝了吧。」
蕭長暮這次沒有再彆彆扭扭的,直接從秦朝久的手裡將藥碗拿了過去,仰頭一飲而盡。
「換藥吧。」
「好。」
傷口在他的左邊肋
骨處,昨日的繃帶已經染了血。
秦朝久小心翼翼地將繃帶解開,清理了傷口後,敷上藥,又重新替他用繃帶纏繞好。
秦朝久的手一前一後的纏繞起繃帶,就好似將蕭長暮整個攔腰抱住一樣。
蕭長暮低頭之時,正巧能看見她的半張側臉,圓潤帶著細小絨毛的耳朵下,是白皙細嫩的脖頸。
他的目光一路往下看去,眉頭不由微微蹙起。
「以後不許再去軍營和那些男人們練兵,這身盔甲脫下來,不適合你。」
蕭長暮突然開口。
他別開目光,並沒有告訴秦朝久,他看著這身盔甲,真的非常掃興。
腦子裡的那點旖旎想法,在碰觸到冷冰冰的銀色盔甲之後就徹底偃旗息鼓了。
秦朝久疑惑著抬頭:「我也不想這麼穿,可在軍營裡,只有這麼穿比較方便。」
「明日你可以和軍醫一起穿平常男兒的衣服。」
話落,蕭長暮又抬手捏了捏眉心。
好像,男兒的衣服也一樣掃興。
但眼下倒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了王爺,藥已經換好了,您先躺下休息,我去把這些東西拿去扔了。」
秦朝久將換下來的帶血的繃帶帶出去。
「報!」一個小兵一路從遠處跑過來,匆匆地進了將軍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