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銳你瘋了,你打我做什麼?!”
秦觀銳卻怒吼著指著程強母子二人道:“他們兩個剛剛都說了什麼你別告訴我你沒有聽見!”
秦觀銘道:“我聽見了,可妹妹拜託我過來送他們出城,不想他們有事,就算他們錯了,可妹妹還顧念著血脈親情,我不能讓妹妹傷心!”
“那另外一個妹妹呢。”秦觀銳問。
秦觀銘愣了一下。
秦觀銳又問:“你剛剛說的都是靜汐吧,那朝久呢,那秦朝久呢!你剛剛就只聽見了他們說靜汐的事情,沒有聽見他們是怎麼罵朝久的嗎?!就是他,他剛剛甚至還說,是靜汐讓他去做那種錯事的,你就假裝聽不見嗎?!”
秦觀銳的怒吼,讓秦觀銘心中發慌。
他的的確確聽見了,但……卻並未往深處想。
他其實下意識地就想要袒護秦靜汐,覺得說不定就是他們母子二人胡說呢。
此刻面對秦觀銳的質問,他也是一樣怒不可遏的開口道:“他們的話怎能相信,妹妹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秦觀銳此刻卻已經懶得與秦觀銘廢話,揮起拳頭又砸了過去。
秦觀銘怒罵一聲,與秦觀銳兩兄弟當場動起手來。
程強與溫亭見狀,當即趕著馬車,趁兩兄弟打架,逃之夭夭。
“給我站住,你們哪兒也不許去,我要將你們送進大牢,將你們繩之以法!”
秦觀銳追上馬車,就想要將程強給拉下來。
自己的腰身卻一把被秦觀銘給抱住:“老三你瘋了!要是他們入了大牢,會連累到妹妹!”
秦觀銘回首就是一拳砸過去:“你現在也終於承認了,這件事秦靜汐她也有插手!”
秦觀銘抿起嘴唇不說話,可看著秦觀銳的神色卻愣了幾分,雙手將人推倒,騎過去便開始打。
秦觀銘和秦觀銳兩兄弟彼此間打得難捨難分,知道兩個人都精疲力竭沒有力氣後,才終於放過彼此。
可秦觀銳心口的那股惡氣依舊沒有打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同樣都是妹妹,二哥卻能對秦朝久的遭遇視而不見。
分明,受苦吃虧的人是秦朝久,可他卻還要把兇手送走。
秦觀銘也同樣覺得老三變得不可理喻,竟全然不顧靜汐的安危。
終究,兄弟二人誰也說服不了誰,相顧無言地回了永昌侯府。
秦朝久這一夜睡得極好,絲毫不知道兩個兄長因為她與秦靜汐的事情大打出手。
用過早膳後,秦朝久便匆匆叫竹節關上門,將她全部的家當翻出來。
其中,有三家鋪子的房契和地契,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銀票和碎銀。
秦朝久歪著頭想了想:“這些會不會有點太少了?”
“不少了小姐,奴婢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呢。”竹節道。
秦朝久噗嗤笑了一聲道:“若是以備急用的話,自然是夠了,可你小姐我可是要嫁給北沐王的人,這點嫁妝多少事有些拿不出手了。”
竹節提醒道:“小姐您無須擔心,待到您出嫁之時,侯府自然會給您準備嫁妝的,您自己的這些可千萬要藏好了,不要被侯爺和夫人知道,這樣不論侯府給您準備了多少嫁妝,您都還有更多。”
秦朝久衝著竹節書旗了大拇指:“說得對,快幫我藏起來,千萬別被人發現了。”
竹節又將這些東西都按照秦朝久的吩咐,分別藏在了屋子內的不同地方。
“對了竹節,你今日就留在侯府幫我照應著,我帶冬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