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笙睜開眼，看著程延之，睡意沒了一半。
她站在窗前，望著樓下正在打鬧的孩子們，有些意外地道：“諾諾怎麼來了？”
“一早過來的。”程延之說：“好像被他媽媽教訓了，沒地方去，躲這裡來了。”
夏雲笙看著那小傢伙，“真快啊！當初認識他的時候，他才幾歲，現在都長這麼高了。”
諾諾都已經十二歲了，一副少年的模樣。
此刻，正在帶著淘氣和調皮玩。
甜甜跟在一旁，“哥哥。”
她完全融入不進男孩子的世界。
只能在一旁，可憐巴巴地叫著。
調皮看了她一眼，雖然一直覺得程延之疼甜甜，不疼他。
但他還是耐心地走了過來，牽住了她的手，“真討厭。”
每次玩，她都要來湊熱鬧，他總得分心照顧她。
甜甜不服氣地道：“你才討厭！”
夏雲笙靠在程延之肩上，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女兒這麼這麼可愛？”
程延之道：“可能是隨你？”
“……”夏雲笙望著程延之，“原來我在你眼裡，這麼可愛的嗎？”
程延之揚了揚眉，“我如果說是，你是不是又要得意了？”
夏雲笙笑了笑，“那當然。”
他摟住她說了一會兒話，夏雲笙就去洗漱了。
回來的時候，四個孩子已經回來了。
調皮跟在夏雲笙身後，道：“媽媽，妹妹真討厭。她總是搗亂……”
夏雲笙道：“是嗎？甜甜這麼討厭的？”
“甜甜沒有。”甜甜望著夏雲笙，“媽媽，甜甜真的沒有。”
調皮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
甜甜委屈地看著他。
夏雲笙笑道：“我知道甜甜沒有，哥哥跟你開玩笑呢！”
調皮也不是真的討厭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