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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恨也是在那時候越演越烈。
更何況後來，他還剝奪她的自由，將她關起來那麼久。
程延之看著夏雲笙，她的態度很淡漠，眼底卻像是裝著一片冰湖，冷得透頂。
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他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站在他的立場，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他難道還沒有生氣的權利？
站在夏雲笙的立場，她也不覺得她做錯了什麼，畢竟她一開始就是為了孩子，後來又被他的冷漠逼得無路可走。
他沒有勇氣再跟她研究這個問題，只是道：“我想見見淘氣。”
“好。”
說完這句，夏雲笙就回了房間。
程延之站在走廊上等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孟婷婷抱著孩子出來了，把淘氣遞到他手裡。
程延之接過好久不見的兒子，淘氣長得像夏雲笙，所以一直是他最寵愛的。
可是，他卻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抱過這個小傢伙了。
現在看著他健康，他很欣慰。
然而，淘氣一到了他懷裡，就開始哭。
大概是程延之身上的氣場太過壓抑，以致於小淘氣很不適應。
孟婷婷哄了哄小淘氣，讓他停止哭泣，才看向程延之，“跟阿笙怎麼樣了？”
“我盡力了。”程延之的心情不太好。
他從未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哪怕是決心不再理會夏雲笙之後，夏雲笙遇到問題，他也一直在保她。
就這樣，她覺得他錯了，他也無話可說。
畢竟現在的夏雲笙，已經，不需要他了！
莫司辰已經給了她最好的一切，他反倒更像是她的拖累，會阻礙著她去追求她想要的一切。
孟婷婷看著程延之，“延之……”
程延之有多愛夏雲笙，她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