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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辰走進餐廳，看到夏雲笙一個人坐在那裡，他走了過來，“阿笙。”
夏雲笙抬起頭，手裡捏著一隻雞爪，啃得嘴上都是油，但是半點看不出不開心的樣子。
那天跟程延之吵架，她第二天就拖著疼痛的腿去買東西了，還買了兩天，一點都不像被拋棄的女人，怨天由人的樣子。
她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買東西，活得無比滋潤。
當然，換一種說法，簡直是，沒良心！
莫司辰見她沒事，又想起自己接到的那個電話，心情有幾分複雜，有預感，自己好像變成了別人的棋子。
夏雲笙問：“你怎麼過來了？”
“沒怎麼，路過！”莫司辰道：“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如果他猜得不錯，程延之應該很快就出現了。
他想裝作自己沒有來過，轉身就走。
夏雲笙皺眉，她總覺得莫司辰這時候出現，又匆匆離開，有什麼貓膩。
她擦了擦手指，叫來了服務生……
莫司辰剛走出門，就被過來的程延之堵在了門口。
“司令大人。”莫司辰認命地打招呼。
程延之表情複雜地看著莫司辰。
莫司辰知道，這時候再否認，也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說清楚，“您別誤會，是冷小姐約我過來的。跟夫人沒有關係！”
程延之冷漠地看著他，也不出聲，搞得莫司辰覺得自己像是個偷了東西的竊賊。
他笑了笑，“我知道，司令大人跟阿笙正在吵架。可如果，司令大人對阿笙，這點信任都沒有，那有一天，可能我真的會讓阿笙愛上我也不一定！”
“你說什麼？”程延之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莫司辰直白地道：“我的意思是：司令大人如果不對她好，我會把她搶過來。阿笙這樣的女人，不應該留在男人身邊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