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過後,仙盟之人絕大多數都已經告辭離開,不過陰陽宗的人竟然遲遲不肯離開。
也沒有人過多的理會 陰陽宗的人,時間一晃到來第二天早晨。
田雨醒來,見陰陽宗的人早早等候在外,於是詢問什麼情況。
鬼淵厚著臉皮道:“聖王大人,之前我陰陽宗保護雙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希望大人可以看著我們辛苦保護雙親的份上,給與我陰陽宗一些修真資源。”
田雨並未著急答應對方,而是詢問道:“前輩怎麼稱呼?”
鬼淵道:“聖王叫我鬼淵即刻!”
“鬼淵前輩,我聽你的口音,應該是華夏人吧!按理你們保護我爹孃,我自然少不了給你一些好處,不過你為何與菊 花國人為伍?”田雨突然臉色一變,神情嚴肅的詢問道。
鬼淵沒有隱瞞,如實道:“回稟聖王,老夫為何與菊 花國人為伍實則被人所逼。兩千年前,我本鬼王宗弟子,後來仙盟為了逼 迫我宗門拿出鎮宗至寶封印魔族通道,家室不答應,於是仙盟便聯手圍剿老夫宗門,最後打傷家室,並趁機奪走鎮宗至寶刀。”
“家師臨終前讓我隱秘不出,且不能以鬼王宗示人這才有了我後面建立的陰陽宗。如今鬼王宗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老夫自然有振興鬼王宗的義務和責任。聖王有好生之德,不會見我陰陽宗衰敗而不救吧?”
田雨聽完,呵呵一笑,接著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鬼淵沒有想到田雨不說話就動手,頓時生氣道:“聖王,你為何打我?老夫自認為沒有虧待過你的雙親!”
田雨厲聲道:“鬼淵,之前我叫你一聲前輩,那是覺得你還有一點華夏人的血脈,現在看來,你雖然有著華夏人的血脈,但是你根本不配做華夏人!”
“我打你是讓你長長記性,做人做事不能自顧自己。當年你的宗門不肯拿出鎮宗至寶幫助仙盟封印魔族通道,如今你竟然舔 著臉向我要資源?據我所知,我的家人之前一直都是由龍虎山的人照顧,你陰陽宗厚顏無恥的帶走我的父母,雖然你們不曾虧大他們,但是你們居心不良,這讓我十分生氣。”
“今天,我不想殺你們,若是你們膽敢再次踏入華夏,我必滅你們。滾!”
說完,田雨單手一揮,輕鬆把鬼淵連同陰陽宗的眾人全部翻翻百米開外。
鬼淵受傷最重,他的心神剛才受到重創,如果不是田雨手下留情,此時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其他人見鬼淵受傷,立馬過來攙扶。
鬼淵推來眾人,然後強忍疼痛,憤憤不平的離開田家村。
陰陽宗的算盤打得好,最後卻鬧得一無所獲。仙盟其他宗門之人見到這一幕,立馬把訊息傳回宗門。
仙盟眾大佬見鬼淵有如此結局,似乎一點不覺得意外,畢竟以田雨的身手,完全可以滅了陰陽宗眾人,但是他並未下死手,其原因自然是陰陽宗的人沒有讓聖王雙親受到任何傷害。
不過眾仙盟大佬還是覺得此事值得慶祝,在幾位大佬看來,田雨愛憎分明,將來必定是仙盟的最佳首領。
三才道人主張儘快把仙盟盟主之位傳給田雨,不過龍虎山宗主東陵道人覺得還有有必要和田雨先通氣,否則人家不答應,那真的是貽笑大方。
於是仙盟盟主之事交給紫玄去詢問,最後很快得到田雨的回覆,他對仙盟盟主之位絲毫不感興趣,建議讓別克來做仙盟盟主位置。
仙盟眾大佬根本不知道別克何許人也,不過很快別克自己找上門來。
別克領著一群華藥宗大乘期高手來到崑崙山仙盟大本營朱雀宮,仙盟眾大佬見來人都是清一色的大乘期高手,一個個表現得十分緊張。
“在下華藥宗掌教別克,奉命前來與諸位宗門洽談。”別克仗著人多勢眾,絲毫不給其他宗門大佬面子,甚至懶得行禮。
三才道人見別克如此囂張,竟然沒有生氣,笑臉相迎道:“原來閣下便是華藥宗掌教,請裡面請!”
別克大搖大擺的走進大殿,然後直接坐在盟主寶座上。其他仙盟大佬水繞有些不服,但是一個個也是敢怒不敢言。
“諸位宗主,你們想把盟主之位交給家師,家師跟我說了,他對這個位置一點不感興趣,讓我過來坐坐!你們有什麼不滿可以說出來,不服氣也可以打一架。當然,我作為華藥宗掌教是不會跟你們動手的,我這裡有兩百八十七位大乘期高手,你們可以隨便出題比賽,你們誰能最後贏了他們,我便把仙盟盟主之位讓給他。”
“說句老實話,我對這仙盟盟主之位也不感冒,要不是家師非讓我來,我還真的看不上這個位置!”
他是話無疑是在啪啪打臉仙盟眾大佬,但是眾大佬卻不好生氣發飆。
緊接著三才道人與眾大佬商議,比試一番那是免不了的,否則怎能服眾,很快他們達成共識。
由崑崙派三才道人出手與華藥宗比試靈武,由龍虎山東陵道人出手比試符文,再由藥王谷盤龍道人出手比試丹藥,最後由空洞派洪宇道人出手比試煉器。
陣臺之上,三才道人取出極品法劍拱手道:“不知華藥宗那位道友願意與老夫一戰?”
華藥宗靈武堂弟子柴祿道:“我柴祿願與道友一戰!”
“老夫三才,多謝柴祿道友肯賞臉,請!”三才道人擺出架勢,然後準備迎戰。
柴祿呵呵一笑,拱手行禮道:“請!”
緊接著三才使出崑崙派劍法與柴胡比試劍法,二人的劍法一開始看不出高下,他們你來我往,打得十分歡快,不知情的還以為二人在表演劍法。
不過柴祿的劍法可都是經過實戰磨礪出來的,對上三才道人變得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