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兄,你與我們同出於滄瀾洲聖教分部,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們一個個死在這裡?你居然還親自對我們動手,你難道就不顧同門之誼嗎?陰無疚他只是個外人,你為什麼要為他效力,現在秦歌師兄死了,這裡你的實力最高,只要你保住我們的性命,我們一定跟隨你。”看著吳明,青年彷彿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快速道。
“是啊!吳師兄!”
“吳師兄,我們認你為主,願從此跟隨你左右!”
其他血魔教弟子紛紛響應,發誓臣服吳明。
“呵呵,當初秦歌還活著的時候,你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看著血魔教弟子醜態百出的樣子,吳明臉上浮現一絲冷意:“今日,你們要麼按照陰師兄說的做,要麼,死!”
雙腿微顫著,青年冷汗直冒,正欲再次求情,然迎上吳明那冰冷的眼神時,他知道,一旦自己說出不字,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突然,青年眼神微亮,目光落在赫連舞子身上,好似溺水者看到救命稻草般,“赫連師姐,你說過若是我等不參與你和秦師兄之間的恩怨,就不會為難我等!”
咻!
吳明劍再動,毫無懸念的洞穿了這名青年的咽喉。
但是青年的這句話卻提醒了在場的血魔教弟子,紛紛出言:
“赫連師姐,你可不能食言!”
“我等先前可是未曾出手,未違背赫連師姐的要求!”
一道道氣憤的目光轉向揉著雙眼的赫連舞子,赫連舞子懶散的打了的哈欠,語笑嫣然:“說完了?”
“如果說完了,那就輪到我說了!”赫連舞子那清澈如山泉般的眸子,靜靜的望著這些氣憤的血魔教弟子,清冷的聲音,猶如如一把出鞘的利箭,彷彿隨時可以洞穿人心一般犀利,帶著讓人血魔教弟子的心悸的寒意:“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兩種人的話是千萬不要輕信的,一者是小人,一者是女人!”
頓了頓,赫連舞子纖細的蔥指抬起,指著自己這張毫無瑕疵的絕美容顏:“特別是像我這般漂亮的女人,難道你們沒聽說過蛇蠍美人這個詞嗎?”
這番強詞奪理的話語落入赫連舞子口中,卻成為了真理,讓血魔教弟子鴉雀無聲。
柳楓嘴角泛著一抹笑意,這麼無恥的話也就只有赫連舞子這樣的女子才能這麼心安理得的說出來,隨意指著一名血魔教弟子:“你上石臺!”
“諾!”
被點到的青年唯唯諾諾道,抬著彷彿綁住鉛球的雙腿,步伐沉重的向著石臺走去,四周的血魔教弟子雖憤怒,卻不敢有所舉動。
嘭!嘭!嘭!
巨大的石劍直墜而下,連續三次,這名青年咬著牙,躍上了石臺。
“向前一道石臺躍去!”柳楓淡淡道。
“是!”青年冷汗直冒,身體立即緊繃起來,雙腳一蹬,如同獵豹般暴射而出。
砰!
一道沉悶聲驟然而起,血腥的一幕毫無徵兆的出現在柳楓的視線中,這名青年方才掠出半丈有餘的身體還未觸及第二排的石臺,其身體就好似受到無盡壓力的擠壓,碎開,血肉紛飛。
嘶!
整齊的倒吸聲在血魔教弟子中響起,甚至有些血魔教弟子驚呼而出:“林師兄!”
柳楓面無表情,指著一名披著青色長裙的女子:“第一排,從右向左開始數的第三座石臺!”
被點到的女子,姣好的面容上慘白無血,貝齒微咬著嘴唇,抬步向前,登上第三座石臺,這道石臺,先前的石劍就已經落下了,女子安然無恙的踏在其上。
“第一排的第四座石臺!”柳楓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