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她多大,叫姐姐人家肯定不會對你冷言冷語。”
“你怎麼知道?”
“你這麼直,人家不攆你出去已經是有修養了,”喬帥隨口問道,“那姐姐叫什麼?”
“柳如煙。”
“?”懵逼了零點零一秒,喬帥心中臥槽個不停,“他老公喜歡綠色吧?”
“我上哪知道去。”
“兄弟,以後遇到叫柳如煙的,甭管她多好看,有多遠躲多遠 ,不,姓柳的也躲一躲,我怕她改名。”
“啥?”
“我怕你重蹈你表弟的覆轍。”
“??”
王坤鵬很快冷靜下來,撓了撓頭,“不對啊,我表弟沒喜歡過叫柳如煙的啊。這小子喜歡誰壓根藏不住,必發雙Q。”
“聽哥一句勸,現在是零八年,珍惜學生時代的純愛吧。”
“一個清純的沒有,一個月劈腿八次,我珍惜個球。”
“總比一個月換八十個強。”
王坤鵬一萬個不信,不闊能,現在的女生嬌弱的很,哪有那麼好的體力。
“對了喬哥,你好像報的舒大吧,志願出來了,你不去?”
“我不知道啊,桃子這不孝子竟然不通知我這個當爹的。”
“他天天和女孩子游玩,哪有空通知你,怕是自己的都忘了。”
“聾啞學校的麼?”
“長得像短澤雅美。”
喬帥嘴角抽了抽 ,“這年頭,眼盲心瞎的不少。”
不過,喬帥很快釋然,後世的國女更誇張,三觀比歪嘴龍王的嘴都歪,得到的稱號也一個賽一個上檔次,譬如非洲馬桶、巴西牛排,喬帥也懶得管,畢竟造成這種局面的是整個社會的崇洋媚外氣氛,單獨責怪一種性別有失偏頗,你男朋友住幾十人的宿舍,留學生住有空調的獨立公寓,換那個大學女生都會面臨選擇,國家選擇了經濟利益,而女人天生更在乎這一點,但以喬帥的理解,女人愛做非洲馬桶絕對不是看對方長得“眉清目秀”。
“喬哥,柳如煙就交給你了。”
“靠北!會不會說人話。”
“您是老闆,您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不是老闆,甩鍋都這麼專業,你要是,我的鍋能給誰?”喬帥喝了口冰闊樂,打著哈欠拒絕道,“今天不行,一會兒我要去學校,志願出來了,我總得有點參與感。”
王坤鵬臉都急白了,還想再勸一勸,“來都來了,就陪我去吧,就開發區菱湖北路38號,靠近湖心中路那塊,離這裡不到二十分鐘車程。”
喬帥嘬了嘬嘴,將剩餘的百事可樂喝乾淨才開口,“我問你,公務員是什麼?”
“社會蛀蟲、趴在老百姓身上吸血的米蟲。”
“都是實話,不過我問的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