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書寓懶得說太多,轉身就朝樓上走去,剛好和一個金髮女孩撞路,下意識地問了個好,女孩也用外文回了一句,她下樓的瞬間就吸引了樓下全部的注意力,說落針可聞,一點不為過。
“哥,就是她。”
喬帥沒聽,也聽不見 ,神經漫遊ing,凡人勿擾。上輩子見過的漂亮姑娘海了去,但有交集的為零,近距離接觸過的 ,都沒這麼好看。重生真尼瑪好,上輩子錯過太多 ,恨不得用皮鞭抽、用蠟滴自己—我真不是抖M啊。
那是一個金髮少女,金髮中還帶點灰黑,她的臉僅巴掌大,唇紅齒白,附贈兩個淺淺的酒窩,畫了淡妝,塗了淡紅色口紅,膚若凝脂,沉魚落雁,瑕疵沒有一點,若畫中人,更似藝術品,用後世的爛梗,漂亮得像洋娃娃,不對,這踏馬是真洋娃娃!
她穿了身全黑色系一體式修身機車服,搭配鋥光瓦亮的黑皮靴,凸顯出極致的S型,在皮靴的增持下,身高逼近一米七五,看上去酷颯清爽,像個桀驁不馴的機車女。
喬帥想到後世一個機車女網紅—痞幼,有相似,也有不同,痞幼沒這麼好看,更沒這麼高,用後世評價女網紅的話,放到古代相當於青樓頭牌,但達不到教坊司水準,琴棋書畫樣樣略通皮毛 ,比不上能歌善舞的專業藝妓。
金髮少女則不同,去做網紅、女團都會是最頂級的那種,就差輛重型機車,站旁邊擺著酷酷的表情,分分鐘出圈碾壓痞幼。
細思極恐之下,喬帥終於想起她的臉像誰了,墮落在人間的天使,烏克蘭艾薇女藝人羔迪寶貝即Goldie Baby,上輩子唯二認識的白人老師,另一個是Melody Marks ,他的課外英語輔導老師。
喬帥想了想,運氣也太好了,竟然遇到撞臉怪,白種人長相各異,美得不約而同,醜得奇思妙想 ,還做不到逛新疆十步一熱巴,十五熱依扎,二十哈妮克孜。
喬帥十分感激老祖宗的智慧,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足浴城或類似的地方真有讓人一瀉千里的地方,學到老活到老。
而目光中心人物似乎不習慣被圍觀,默默拿出墨鏡、口罩戴上,走得也更快了。
察覺到目標要逃,喬帥上前一步,用流利的俄語問金髮少女,“你的重型機車停哪,接不接受載客?”
會俄語有什麼稀奇,幾十年前中蘇交好,俄語是一門重要的課程,至於喬帥的半吊子俄語,是和毛子客戶拼酒喝出來的,正常交流問題沒有一點,寫和讀就算了,當年學它也是想跨過大東北入贅到羅剎國 ,找個能拳打鎮關西,倒拔垂楊柳,兒時練拳靠打樹,萌寵是野生熊的毛妹子地主婆,不過最膚淺的理由是,人家不要彩禮,還送農莊和一對酒量絕佳的岳父母。之所以放棄是和真正入贅的同事影片那一回,他的羅剎嬌妻手持一棵一百多斤的樹樁和野生棕熊在玩遊戲,結果棕熊作弊,被她操著樹樁追了一樹林,整個西伯利亞雅庫特的上空都能聽到棕熊求饒的慘叫聲。
實際上,金髮少女雖漂亮,但喬帥還真沒有特別的想法,不都說克服恐懼的最佳方案就是直面恐怖之源,都重生了,女人算哪根蔥,能比掙不到錢更恐怖?
“義父!”吳濤人都麻了,二爹都不願意喊,心說,我知道你勇,不知道這麼勇啊。
其他人也都一副看熱鬧的心思。
中國人主動追求毛妹子,不多見,真的不多見,事實上洋妞兒並沒有多高大上,而是多數人受儒家思想太過根深蒂固,考慮得太多,什麼國籍、型號、背景、文化,就這種態度上戀愛戰場,分分鐘被打成篩子,想那麼多幹嘛,幹就完了,人不要臉才能天下無敵,不信你看廣東黑鬼 ,你追而不得的女神,人家一次玩仨,小雨傘都沒花過自己的錢,臨回國還白得一倒貼媳婦 ,除了出力,其它都不用操心,這叫什麼,一力降十會,一巧破千斤,又叫技術才是第一生產力。
“你懂俄語?”
“億點點。”
“你怎麼知道我騎的是重型機車?”重型機車太惹眼了,她刻意停在離“書寓十二剪”幾百米的公共停車場,“跟蹤我?”
“你沒事會穿全套機車服,這玩意穿上可不透氣 ,口袋裡還有專用手套,這可是夏天,除了精神病 ,也就機車黨了。”
金髮少女獨自尷尬著,好看的面龐都撐不住了,實際上,緊身衣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漬 ,她也想找個地方脫了,可是,一個人真的褪不下來,太緊了 ,人生地不熟,也沒個朋友幫襯,說實話,她也有點無助。
“你是不是一個人脫不下來,我幫你!”
少女嚇得倒退了好幾步,還好喬帥又補充了一句,“桑媽是我乾媽,信得過,我可以叫她幫忙,這裡的大姐姐都可以幫你,你放心,這裡沒有蕾絲邊。”
剛說完,喬帥餘光偷看了一下週邊,才發現大姐姐們毫不掩飾對漂亮事物的喜歡,口水都快流三千尺,頓時有些不自信起來—應該沒有吧?
“不用,我很快。”
“你載不載我?”
少女考慮量久,搞得喬帥心態快崩了,至於麼,老子就搭個順風車而已,又不是要你的處女膜,行不行給個痛快話唄。
不行就坐桃子的電動三輪車,都身家過萬的大老闆了,咱低調,不講究,計程車是不可能坐的,被親媽看到,一頓打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