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哥,你終於醒了?!”
“我睡了一天?”
“按摩完,我就下來了。”
“坦克姐手法好吧,勁道足,一般人受不住,你這愁眉苦臉的,莫非不吃力?”
“不是莞式服務嗎?”
“是皖式服務啊。”
“咱倆理解的是一樣的麼?
“當然,坦克姐真名蘇向皖。”
“哥,你可能在套路我。”吳濤臉瞬間就抽象起來,刺激是感覺不到一點,見到最落體的部分不是想象中的敏感部位,而是坦克姐如豬如柱的大白腿,應該一腳能踢死牛,更遑論那掰斷鋼筋的肱二頭肌 ,這身型打MMA足夠,相撲有餘。
“呵呵,你把可能去掉。”
“……。”
“剛才讓我別喝多,原來是百事可樂。”
“可樂對牙齒不好,錯了嗎?”
“你在誤導我,cosplay,又是顏藝又是繩藝,我能不浮想聯翩?”
“我哪有,都是媽媽桑說的,換個髮型算不算cosplay,給頭髮上色算不算顏藝,扎著麻花辮算不算繩藝?!”
能強詞奪理到這個地步,不愧是我二爹。
“你嘴裡都是媽媽桑。”
“桑媽讓我喊的,她是我乾媽,沒毛病吧?”喬帥理不直氣也壯,歪理疊出,“我乾媽叫桑書寓,幹了二十年洗頭房,曾榮獲舒州美容美髮組亞軍,有證,號稱“舒州十二剪”,不論多雜的毛,十二剪必定完事。”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們都是套路人。
喬帥太瞭解他了,有賊心沒賊膽,但瞾姬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必須消滅在萌芽中,教訓是必須要給的,再過幾個月就上大學了,甭管怎麼樣,前途肯定是光明的。
“哥,我錯了。”
“工錢我就不付了啊,買個教訓。”
“還有工錢?”
“???”喬帥魂剛驚得飛出去又回來了,資本家最愛的打工人被自己遇到了。
“哥,我剛捕獲一隻野生戰鬥洛麗塔。”
“嘛玩意?”喬帥有些不滿,吳濤剛才獻媚的樣子有點像賈貴,那自己不成了—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