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料過三巡,菜過五味。
眾人眼巴巴地指望閉目養神的喬帥去埋單,可他就像睡著了一樣,令人心慌。
“他不會帶我們逃單吧?”劉火旺急眼了,為幾百塊逃單也太丟臉了。
人渣啊,知道我們美女從來都是別人請客,極少主動帶錢出門,故意整我們?
“要不,我來,”倪蛙蛙掏兜半天,只找到三十七塊五毛,“沒帶夠。”
“大家都別動,他們兩口子請客,一口唾沫一個釘,哪輪到咱們?”
倪蛙蛙囁嚅道,“可,對面是個不會中文的俄羅斯人。”
劉火旺這才反應過來,這孫子不會真要逃單吧,還特意叫個老外?
向來大方、賢良淑德的秦舒暢大手一揮,“我來吧,本來我就想請客,被他拒絕了。而且我覺得老喬不是那種人。”
“不至於。”江伊琳幫腔道。
“他一天掙的都不止這頓飯錢,確實沒必要。”林巳妤和秦舒暢統一戰線。
劉火旺有一種被背叛的錯覺,心說,咱都是黃埔軍校的,咋一個個都去了對面?
劉火旺也審視起來,好像喬帥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窮鬼了。
“那我們等他醒過來?”
倪蛙蛙扯了扯嘴角,“老喬不是個不認賬的人,是他欺負的我,就一定不會甩給別人。”
“這話說的沒毛病,但聽著有點怪。”
喬帥正閉目養神,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經編排出1/4部短劇,正在這時,他旁邊的位置椅子挪動了兩厘米距離,戈爾迪起身朝收銀臺而去。
“她幹嘛去?”
“呀!掏錢包了。”
“不可能啊,她如果真是老喬的物件,不會付賬,”劉火旺相當肯定地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旺姐,人家還沒到那一步。”
另一邊,收銀員遞給戈爾迪一大袋子飲料,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笑容滿面地,“找您二十八塊五,歡迎下次光臨。”
“謝—謝。”
劉火旺心中警鈴大作,她真的付款了,這二人的關係實錘了。
能代對方付款,不是夫妻就是情侶吧?
“看到沒有,她好自然啊,一點都不像演戲。”
“老喬的命真好!”
江伊琳同情地看了一眼劉火旺,“旺姐,咱們輸了!”
林巳妤補槍道,“除非你有36d。”
“魚魚,你別胡說,36e也可以,”秦舒暢自以為看穿一切,“還得有異域風情。”
倪蛙蛙直戳肺管子,“喜歡胸部啊,原來老喬竟是個色胚!”
實話最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