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記!這尤因副校長為了體現家族的輝煌,把他祖爺爺到他爸的名字都加在他名字前面了。整整十一個人啊!誰記得過來。”林逸苦著臉道。
“我就能,我打小記憶就好。你說一遍,我就能記住。”雲傑自通道。
“那我說一遍,你試試?”林逸怪笑道。
“來吧。”雲傑側耳準備。
“呼...”
林逸深吸口氣,緩緩道“他的名字是,伊萬諾夫.坎普林斯.思科特拉夫斯基.卡什米亞.迪萬斯.姜戈.多明戈.弗蘭朵.哈爾巴.尤因.圖塔!嗚呼,我又完成了一次壯舉。憋死我了...”
雲傑聽後,直接蒙圈了。
“怎麼樣?記住幾個?給你簡單點,最後那個圖塔不用背,那是他的姓,來吧。”林逸伸手道。
“呃,嘿嘿,我就記住個尤金,這也太長了。”雲傑撓頭道。
“圖塔是尤因.圖塔的爹,他爺爺呢?”林逸道。
“呃,這個...”
“沒能耐了吧?哼哼,背過簡單,但是面對尤因的時候,千萬別把順序搞錯了,搞錯了,那才叫麻煩呢,他會讓你把名字連抄上萬遍啊。”林逸苦著臉道。
“呵呵,看你這模樣,已經抄過一萬遍了吧?”雲傑笑道。
“何止啊,我抄了十萬遍,有一天碰見這瘟神三回!”林逸苦道。
“哈哈哈...”顏瑞卿笑起來。
“那我估計,你字兒練的應該不錯了,呵呵呵呵...”雲傑。
“唉,這些都不算什麼。最可氣的是,尤因還有一個弟弟,叫尤金.圖塔。”顏瑞卿道。
“他也得說全名?”
“這倒不用,他會給你朗讀他寫的詩,還要你寫讀後感。”林逸道。
“呃,他寫的詩,不好嗎?”
“這麼給你說吧。他的詩已經逼瘋兩個半學生了!”顏瑞卿道。
“怎麼還兩個半?”雲傑奇道。
“那兩個的是男生,聽完他的詩後,直接全裸的跳河了。那半個是女生,大姨 媽直接給憋沒了!你自己想想他的詩,多厲害吧。”顏瑞卿咧嘴道。
“哈哈...”雲傑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趁現在還有的笑,趕緊笑吧,沒幾天笑頭嘍...”顏瑞卿哀嘆道。
“那怎麼防止碰見他們呢?”雲傑問道。
“簡單!學院裡只要他們兄弟二人出來,那肯定是三光啊。”
“怎麼講?”雲傑。
“學生光!導師光!飛鳥光!也就是說,你在學院裡,只要看見很大一塊空地的時候,千萬不要過去。說不定,他倆就冒出來了。一個讓你背全名,一個讓你聽他寫的老太太裹腳布一樣的詩!多慘!你往人堆裡扎,基本上是安全的。即便碰見,一鬨而散,他也抓不到你不是?”顏瑞卿道。
“看來你是深有作戰經驗啊,怎麼還有飛鳥光?”雲傑道。
“這都是被逼的啊,學生,沒有尊嚴吶。飛鳥光?嗨,有一天,尤金圖塔實在找不到學生聽他寫的詩了,就獨自在廣場上吟誦起來。不一會兒,天上啪啪下起了鳥雨,各種鳥兒嘩嘩的往下掉啊,那摔地上還帶口吐白沫的。厲害吧?鳥聽不懂人話,都受不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鳥敢在他頭上飛過。”顏瑞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