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七妹冰棺旁,一起沉睡的那三位,也醒了。”令王明明心中有數,卻還是沒話找話。
“嗯,聽說是醒了。本王還一個都沒見著。等見著了,模樣要是還說得過去的話,那本王就打算做點生意。”
金玉旋見令王一臉狐疑,笑得肆意,“我這旋王府可不養吃白食的。生意場上,給他們些差使,就算再沒用,起碼賣色撐撐門面也好過做米蟲。如此,五皇姐你看是否可行?”
令王笑不攏嘴,雖不敢苟同,但卻也連連稱妙。“七皇妹從小就鬼點子最多。”
而偏廳,幾個被綁,又被封嘴的絕美男子,被迫安靜地跪在地上,情緒各異……
待令王一走,金玉旋就提高了嗓音,話是說給偏廳的人說的。
“你們身為本王的男妃,這些年,不但不知恪守己責,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構害於我。至使本王平平失去三年的光陰,你們罪不可赦,想必是不會否認吧?”
偏廳內,不是沒人敢應聲,而是想發而發不出聲。
“都不說話,那就證明你們預設自己脫不了關係。一個主謀,剩下的皆為幫兇。鑑於你們認罪態度良好,又有悔改之意,那本王今天就暫且饒過你們。”
金玉旋話說至此,正當侍女阿蠻以為自家王爺就此作罷時,就突聽旋王又話道:“來人,把他們先關進地牢。”
“是!”
“還有。”金玉旋又補充道:“本王福大命大,想必本王的男妃們也不是尋常之人。所以,三日一餐,應該不至於餓死吧!”
她笑呵呵的說完,又霍然厲聲道:“託下去!把他們關在一處。”
話音剛落,她便聽到了兩聲冷哼。她不理會,只是讓人悄悄潛進了地牢。
翌日,金玉旋一身朝服,立於朝堂之首。
女帝剛一就座,國丈就參了旋王一本。這倒讓金玉旋有些意外。但也不太過意外,畢竟她是令王的祖母。
“旋王,你關押太子辰,可否屬實?”女帝的龍顏,讓人看不出喜怒。
金玉旋撩衣原地跪倒,扣頭回話,擲地有聲。
“確有此事。母皇,兒臣做事,一向不偏不倚。昨兒他們衝撞於兒臣,所以就一併罰了。”
然後站起身,俯視著國丈,話鋒一轉,“而讓本王不解的是,此事本屬本王的家事,國丈有何理由參本王這本啊?”
國丈不卑不亢道:“雖是旋王的家事,但也關係到國事。太子辰身份特殊,您將其關入地牢,萬一訊息要是傳到離國,引起戰亂,豈不枉費了當年兩國聯姻之初衷?”
“國丈言之差矣,小小離國,既然當初能受辱,將太子來與本王和親,就說明他們還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又何來動與亂?”
“七皇妹三年不問朝政,殊不知此一時彼一時。此時的各國狼子野心,而離國也不例外,如若不是因太子辰在這裡,估計早就與女尊鐵馬金戈了。”
令王表面不偏不倚,從國事開始分析。
金玉旋彎彎一側嘴角,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給男妃們下馬威,就被人拿到
朝堂之上做文章,分明是有人想殺殺自己的儲君銳氣。
可在這件事上,母皇的態度,決不會偏袒自己半分,這也許就是某些人,關注在她男妃身上,有恃無恐奏她一本的原因吧?
“即使如此。但太子辰畢竟是本王的正王妃,辦錯事,理應受罰。不然,讓本王日後何以為立?傳出去,讓百姓如何看待我這個儲君?”
“所以,懲罰太子辰,本王雖甚是心疼,但家法難容。如果有人非要干涉本王的家務事,那不防閒暇之餘,去王府長舌婦一番,本王倒樂意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