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離總啊,不知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魏商早有耳聞,離落辰並非只是一個CEO那麼簡單。他的神秘身份,顯少有人知曉,連魏商也苦查未果。只是聽傳與離落辰為敵的人,都會死得很慘。
所以他自然也不會怠慢,皮笑肉不笑的,對離落辰莫名的突然來訪,客氣的躬了躬身,然後便分賓主落坐。
“魏老客氣了,我這次來,是想請魏老賣我離落辰個面子,和你要一個人!”
離落辰單刀直入,語氣逼人,字字堅定!
他高冷地向上微微抬頭,不帶任何情緒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魏商一眼。
薛朗站在一邊,都能感覺到離落辰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哦?那不知我手下,哪位三生有幸能入得了離總的法眼?”
魏商別有深意地笑看著離落辰,顧左右而言它。一張皺紋縱橫的老臉上面,更顯出歲月的滄桑。
“據我所知,魏老派人帶走了我的保鏢。”
離落辰不想和他廢話。
“哪有此事,魏某從來沒有派人抓過什麼人。”
魏商心中一慌,隨即矢口否認。他微妙的感覺那個被他抓來的人,應該與離落辰有不小的關係。
“我帶來了足以和你交換的籌碼。”
離落辰對魏商的否認,不予理睬,直接給薛朗遞了個眼色,薛朗頷首,把手中的一份資料,恭敬地遞到了離落辰的手邊。
離落辰動了動眉心,從薛朗的手中抽出資料,隨即甩向了魏商的方向,資料飄落在地。
魏商見狀收起笑容,但下一秒,接過保鏢撿起來的資料時,已變成笑容可鞠了。
他神態自若地翻開來看,不看則已,一看色變。見他騰身站起,薛朗正以為他要關門放狗時,卻聽他連聲大笑。
再次落坐時,他已是和顏悅色,面上的怒意早已消失殆盡了。薛朗不禁發自肺腑地,暗讚了他一聲老謀深算的狐狸。
“離總,你我兩家素來相安無事,你這是何意?”
“我的貼身保鏢,天性單純頑劣,一時受了歹人唆使,入了極陰之地,才引晦上身。”
離落辰維持著原來的漠然,微轉頭掃了魏商一眼。
“哈哈,素聞離總言詞犀利,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啊!不知您所謂的唆使之人是指哪一個?”
魏商強忍著離落辰,罵他住所的氣。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事。
“除了魏老,這諾大的A市還有哪家敢做大?”
離落辰沒有言明,卻恰似言明。不管魏商信與不信,離落辰都要把夜凌霄推到風口浪尖上,布好他自己的棋局。
魏商微愣後,忙拉回思緒。
“離總,還真是會開玩笑,我和那位太子爺的家父一向交好。”
“魏老是聰明人,我希望真正的玉雕如意,如期出現在A市的博物館裡。”
離落辰沒有接他的話,不屑地睥睨了魏商一眼,透著威脅的言外之意。
“當然當然,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玉雕如意自然就會如期到位。”
魏商心領神會的老臉陪笑。但心中卻被離落辰的威脅氣得鬱悶難消。
他在內心深處存一絲兇狠,但離落辰手裡有他的把柄,自己現在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不敢輕舉妄動。
“帶我去見人。”
離落辰不想再耽誤時間,一顆不安定的心,讓他失去耐心。
當離落辰走到地下室門口,就從裡面傳來一個男孩的哭喊聲,他扒開前面帶路的人,健步如飛恨不得肋生雙翅般衝了進去。
此時的金玉旋,已被人從鋼柱上放了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氣若游絲。她一隻小手被踩在了一個猥瑣男的腳下,疼得她沒有力氣說話,只能痛苦的悶哼。
一個十幾歲的大男孩,被綁在鋼柱上的不停的哭喊,時而還爆著粗口,罵著那個對金玉旋施暴的猥瑣男。
“你個不知好歹的小表子,到了這裡,你還以為你今天能活著出去?別痴心……”彩虹文學網
“妄想”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這個猥瑣男已經騰空,被離落辰踹出數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