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樓梯間迎接我的,竟是瘋狂的子彈,那裡果然有人在卡位置,在對方開槍的時候,我忙飛身往後閃退。
看見我往後閃退,那人拿槍追了下來,我站在走廊一側,直接用噴子把那人掃倒了,我還想補槍,樓上直接飛下一個*。
幸好我退進旁邊的房間,那*爆炸時沒傷到我,但可憐地上爬著那玩家,直接被自己的隊友用*擊斃了。
我抹了抹頭頂的汗,罵到:“尼瑪,夠狠,狠起來連自己隊友都不放過,哥服你。”
他話還沒說完,對方竟連續扔下了好幾個*,那樣子像是要把我困在房間裡面,不想把他放出去了。
正好我這間房間沒有窗戶,也找不到其他路子跑出去,只得呼叫莫依依:“能看見我這棟房間裡的玩家麼?二樓,靠南的房間!”
“靠南的方向正是我的視覺盲區,我沒法看到,你自己想辦法吧。”莫依依被四面八方射來的火力逼得焦頭爛額了,那有空閒救我?
無奈之下,看來只能鋌而走險了!
說幹就幹,等樓上那玩家扔完雷後,拔出手槍,飛身跳出,可是這一跳出,樓上又飛下了一個雷,這次是高爆*。
高爆*,落地就炸,別無他法,只得飛身跳起,以降低高爆*爆炸後造成的傷害。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正在腳下*爆炸的同時,樓上的玩家也出現在了樓梯口處,那人向我舉起了步槍,噴出了一條火舌!
對方打出來的子彈掃掉了我三十血,腳下高爆*爆炸炸掉了我五十血,再加上落地時摔掉的十幾滴血。
我再爬起來時,已經成為了絲血之人,但是,樓上那玩家的攻擊還沒停止。
只見對手步槍裡噴出的火舌如同一條黃色的鏈條,毫不客氣向我胸口抽了過來。
我被夾在這個狹小的樓梯間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靠跑位化險為夷是做不到的了。
只得迅速把手槍切換成噴子,迎著樓上的火舌猛噴兩槍,兩聲槍響後,火舌被打斷了,噴子的鐵砂如同一個扇面,把樓上掃得千瘡百孔。
就地爬下來,臥在地上加血,把揹包裡的血包全用光了,才把血加到七十。
加完血後,問莫依依:“你那裡可需要支援,我的危險已經解除。”
“你剛才打得太讓人揪心了,我以為我跟你要在下一局會面了呢!”
莫依依在角落處與另外一家棟房子一樓的一個玩家對槍,那玩家用機槍對他進行火力壓制。
她本想換一個好的角度擊斃那玩家,但是那玩家的機槍一直打個不停,完全不給莫依依換角度的機會。
兩人就這樣在那裡僵持不下,我說:“你就別取笑我了,剛才我那是倒黴頭頂了,沒想到跳進屋子就遇到一個雷神,還真的太雷人。”
“那是一個狠人,連自己隊友都炸的人,他會對你手軟?那是不存在的!”
莫依依對了一陣槍後,見僵局實在破不了,只得摸出*,想用*去炸樓下那機槍手。
可莫依依藏身的地方與那機槍手藏身的地方形成不了拋物線,這*也很難擲到具備殺傷力的位置,所以這個計劃也有些苦惱。
這時我又問了起來:“到底需不需要我幫助,不需要的話我去搞車了。”
“不需要。”
莫依依是一個要強的人,越是難辦的事越想辦到,就如對面樓下藏著這個玩家,一心想把其幹掉,所以不想我幫忙。
聽莫依依回答得這麼幹脆,我也沒說什麼,重新拿起自己的噴子,推開門走了出去。
看見小地圖上有幾個玩家在正西邊的方向活動,正西邊是*的核心地帶,有幾棟比較大的建築,資源也相當豐富。
那些活動的玩家想必是在那裡爭奪資源的,我想到有玩家在爭奪資源,心裡就激動得不得了,手癢得快忍不住了。
剛才經歷了小矮屋的憋屈和平頂房裡的驚險,這次又重新恢復的我,決定殺進核心地帶,好好出一口剛才的惡氣!
這時我的耳朵有點發燙,我把這個事情告訴莫依依的時候,莫依依笑了:“有人惦記你了。”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經常被人惦記,已經習慣了。”
“喲,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說說說,到底是哪些人惦記你了?”
“敵人,那些想把我打倒的敵人。”
我扣響手中的扳機,現在已經佔領了*制高點,從步槍倍鏡裡看見了一個敵人。
當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但不想爆頭,只想把那傢伙擊倒,擊倒之後可以看看形勢,如果那玩家的隊友過來接應,可以接二連三的收割人頭。
因為莫依依也尋找到了一個極佳埋伏點,我把敵人引來,由莫依依埋伏擊斃,這是最完美的配合。
果然,在我一聲槍響之後,那人應聲倒地,我雙眼緊緊盯著自己擊倒的玩家,通知莫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