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這些天來見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對於突然出現在血池裡的張明新,也是見怪不怪了。
我鼓起勇氣,叫了一聲:“張明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血池裡的張明新背對著我,毫無任何反應,就像一個聾子,根本沒聽見我說什麼似的。
我感到有些奇怪,想叫著灰狼往前走,把情況看仔細一點,可是那灰狼好像在怕什麼,在我的呼叫下,它竟然一步步往後退,就像一隻膽小的貓。
我無奈了,這世上還有狼害怕的東西嗎?不會這麼厲害吧?
這時只見張明新整個臉淹在血池裡,好像很享受被血水的擁抱一樣。
這血池裡面的水是活水,按理由說剛才洗豬的水應該早就被衝沒了,怎麼現在裡面的水竟然會越來越紅,紅得根本就不像血水,而是真正的血了!
看到血池裡鮮紅的液體,我突然有個恐怖的想法:這血池裡的水莫非是從其他地方流過來的?而且流來的地方,是一個屠宰場?
他把這血水當成屠宰場的下水,說不定這裡通往外面的某個屠宰場,如果真是這樣,那出去又會多一個選擇了。
正在我心裡胡思亂想時,水池裡的張明新突然嘎嘎一聲怪叫,原來十幾只豪豬突然圍到了水池邊上,看見張明新在水池裡,全部湊身過來看個究竟。
張明新見豪豬們湊了過來,所以才發出這聲怪叫,那意思想把豪豬嚇跑,但是它沒有嚇跑豪豬,倒把豪豬惹怒了。
所有豪豬圍著水池一圈,把它們身上的尖刺全部豎了起來,我正想叫張明新快躲。
但是我話還沒出口,豪豬們身上的尖刺全部咻咻咻往池子裡射了過去。
可憐的張明新,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自己腦袋上瞬間就插滿了豪豬刺,從遠看去,就像一隻刺蝟一般。
我想都沒想,提著長木塊跑向水池,一木塊向豪豬群拍了過去,想要暴力拍散豪豬。
可就在我一木塊拍下之時,水池中的張明新突然跳了起來,這一跳,腦袋正好撞在我拍下的木塊上面。
因為拍下去的力氣很大,我又收不住力,百斤重的力道重重砸到了黃樂腦袋上,“咔嚓”一聲,腦.漿飛濺!
“完了。”
看到因自己失手把張明新腦袋開啟花了,我嚇得一個哆嗦,跌倒在了地上,腦袋開花,必要死人,這是過失殺人啊。
完了完了,出去一定要把牢底坐穿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怎麼會來得這麼快啊?
張明新撲通一聲,“跌倒”在血池裡,血水很快淹沒了它的身體,我跌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想過去把張明新拖出來舊治,但也是無能為力。
只能眼睜睜看著黃樂被血水吞沒,旁邊的那群豬也嚇得大氣不敢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通怪叫,溜之大吉。
莫塵拿著烤好的豪豬肉走了進來,看到一臉冷汗的我,有些驚訝,忙問:“你怎麼了,蹲在地上幹嘛,快起來吃夜宵了。”
說著伸手拉我,抓住她的手,我順手一把把她拖到了懷裡。
莫塵嚶地一聲驚叫,用小拳拳捶著我的胸口,嬌羞地說:“你要幹嘛啊,快吃烤豬肉,別鬧。”
說著撕了一塊肉塞進了我嘴裡,我噗地一聲把肉吐進了水池,轉身用油光光的嘴吻上了莫塵的唇,莫塵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下一秒,她被我狠狠按在泥地裡,吻得她氣都喘不過來,像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莫塵因為掙扎,烤好的豬肉撲通一聲掉進了血池裡面去了,我把她按在泥地裡一通欺負,莫塵頓時憤怒了。
一嘴咬破了我的嘴唇,而且用她的斷子絕孫腿一腳把我踢進了旁邊的水池。
看到自己被扯得破爛不堪的衣服,還有渾身的爛泥巴,莫塵委屈地哭了起來,邊哭邊質問:“你大半夜發什麼瘋啊?我剛洗完澡你一下子把我弄成這樣,你是有神經病嗎?”
“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要你。”
我抹著嘴角的血,皮笑肉不笑地說。
莫塵就像被人重重拍了一棒子一樣,她有些蒙。
她嘿嘿一聲冷笑,用手指著我,對我說:“好,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要你,你不從,我叫你走不出這個山谷。”
我像一個惡魔般,威脅到,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每字每句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狠狠戳向了莫塵的心臟。
我眼睜睜看著莫塵聽得眼前一黑,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