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想到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個電影,電影裡男主抱著粘上了屍毒的女主,所有人都要求男主趕快離開女主,因為女主已經變成了殭屍!但是男主卻深情地吻上了女主,而那個變成殭屍的女主,也一嘴把男主的舌頭給咬了出來,男主女主雙雙被亂槍打死……
難道屍體也要咬我舌頭?難道屍體也是一個殭屍?難道這個世界裡真有鬼魂存在?可是我自己卻不想當那什麼倒黴的男主啊!
我閉上眼睛,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莫塵一臉懵逼,蹲在我身邊的草叢裡,用手電射著我的臉,驚訝地問:“我說吳曉,你走累了嗎,哭什麼哭啊?”
我睜開眼睛,看到莫塵漂亮的臉,又四下看了看,只有鼻子上冒著細汗的莫塵蹲在身邊啊,剛才那具強吻自己的屍體呢,像是憑空消失了。
看見我躺在草叢裡四下張望,莫塵問:“吳曉,你找什麼啊,錢掉了嗎?”
“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屍體,女性裸.屍?”我還爬起身來,開啟電筒在草叢樹林裡繼續搜尋。
莫塵給了我一拳:“吳曉你是著魔了嗎,這裡哪會有什麼女性裸.屍啊,你是不是單身太久了,自己都出現幻覺了,躺在草叢裡做春.夢?”
我哪有心情跟她瞎掰,自己還在努力尋找著:“你別不信,剛才我真的遇到一具屍體,舌頭差點被它咬下來呢。”
“咬舌頭,就算有屍體,它幹嘛咬你舌頭?”莫塵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她跟陶爺爺鑽研畢摩文化,裡面也有一些神怪問題。
但是這行屍走肉,她卻從沒見到過,但也聽別人說起過,可是別人說歸說,自己總得眼見為實吧?
我回答:“當時它像是在親我,用它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幸好我把舌頭藏了起來,要不現在你可能聽不到我說話了。”
看我說得一本正經,莫塵卻一點也不信,她嘻嘻笑了,直接問:“女鬼想親你,難道它不怕你有口臭嗎?”
“握草,你都沒親過我你怎麼知道我有口臭?”我被這麼說,面子掛不住,忙反唇相譏。
豈料莫塵竟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對我說:“昨晚看你睡姿可愛,本想偷偷親你一下的,但是你那口臭也太大了,而且大半夜還磨牙,本小姐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去去去,瞎掰,你才磨牙呢,你全家都磨牙,幸好你沒親我,你敢親我我把你舌頭給你咬出來,哼!”
我知道莫塵又在拿我尋開心,昨晚床都沒讓我睡,會偷偷親我?這玩笑開得鬼都不信。
不過現在身邊有莫塵,我膽子也稍微大了點兒,剛才那屍體雖然給我心裡留下了陰影,但是至少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算了,既然沒死,就要好好活下去,我心裡依舊堅信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剛才那件事一定是幻覺,就算不是幻覺,那就是別人要搞我。
至於為什麼要搞我,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我要回憶一下自己在哪裡得罪過什麼人,結過什麼仇,好尋找尋找線索。
看著我在前面走著,莫塵拍著胸脯忙吸氣,好險,剛才差點把自己的小心思給說出來了。
她可能覺得幸好面前這個傻大叔是一塊榆木腦袋,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讓我看出來自己的心思,自己豈不是很尷尬?
哎,那心思還是藏在心底最好,這傻大叔其實沒口臭,也沒磨牙,晚上睡姿很可愛,在叫醒他之前,她真親了他一口,那是自己的初吻,獻給了一個熟睡的人……
陽光明媚馬纓盛開,在萬樹馬纓隱掩的小山窩裡,有一個炊煙裊裊的小村,這時正值做早飯時間,村裡到處飄蕩著臘肉的香味。
我嚥了口口水,捂著咕咕叫的肚子,跟莫塵往與小村相反的山坡上爬去,昨晚那碗湯圓,早已消化成空氣了,走了一夜山路的我們,需要補充能量。
莫塵走在前面,步子甚是輕快,好像山野裡的小鹿,身上的活力根本用不完似的。
反觀我,步子越來越重,像是墜了幾十斤鐵在雙腿上,每挪一步都很吃力,在爬坡時踩到一堆松針,嘩啦一滑,摔了一個狗吃屎。
我爬在鬆軟的山坡上,看見剛才從松針裡踢出來一堆東西,那東西一根根白白嫩嫩的,每根有十幾公分長,那長相看起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因為太像男人身上的那個了。
我連忙用腳踢土想把它們蓋起來,別讓莫塵看到尷尬,哪知道莫塵像兔子一樣從山坡上跑了下來,脫下外套像撿寶貝似地把我從土裡踢出來的玩意兒撿起,用外套包了起來。
我一臉茫然地問:“我說莫大警花,你包這玩意兒幹嘛,全是泥,不髒嗎?”
“這是寶貝呢,是上天賞賜的東西,你要有中大獎的運氣才找得到,髒什麼髒,洗乾淨不就好了?”莫塵的回答讓我浮想聯翩!
我心裡五味雜陳,老是嘀咕這莫塵撿那奇形怪狀的玩意兒到底要幹嘛,現在的零零後,難道真是意識超前的人了?
他心裡還沒嘀咕完,一排兩層小木屋出現在了眼前,這是在山腰處懸崖邊的一塊平地上建的小屋,木屋呈吊腳樓方式建造,全是用松木和柏木,看起來小巧而結實。
看著這一排小木屋,我不禁由衷讚歎:“哇,真是巧奪天工啊,這建造水平太棒了,簡直是與大山合為一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