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跟我介紹到:“他是我的師兄,陳流。”
我向青年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吳曉,來這裡避禍的。”
“避禍?兄弟說得真直接。”
陳流淡淡笑了笑,把二人帶進屋子裡,我四下掃了一眼,屋子寬敞陳設簡潔,裝修佈置古色古香,很有韻味。
莫塵進屋後,把我帶到沙發上坐下,陳流正在泡茶,莫塵對我說:“你先坐坐,跟我這位情聖大師兄聊聊,我去弄點吃的。”
說著跟我扮了個鬼臉,往廚房去了,看著莫塵的背影,我對陳流說:“她跟你是師兄妹關係?你們學什麼呢?”
“畢摩。”陳流淡淡地說。
我一驚:“如此說來,她也是一位畢摩?”
“不,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成為畢摩。”
“為什麼?”
“因為成為畢摩的過程,就算一場刻骨銘心的磨難!”
“……”
聽到陳流關於彝族畢摩的描述,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一個小時前的那一場劫難。
在打退群狼後,我們無奈之下聯絡了支援,剛回到家的莫塵,在接到我電話後,又迅速帶上修車工,連夜趕往大山深處,把我救出仙境。
告別了卡布,我們來到了紫溪山腳下!
陳流剛才一下子像背書一樣,一口氣把畢摩的歷史給說了出來,這一說聽得我一愣一愣的,很是佩服陳流的。
我驚訝到:“你對畢摩的歷史變遷研究得這麼清楚?”
“嗯,因為我的專業就是研究彝族的歷史文化,畢摩也是我研究的課題。”陳流回答到。
我問:“你是大學生嗎?”
“以前是,現在,不過是一個窮酸的學者。”陳流啐了一口茶,有些滄桑地說。
我正想說話,莫塵端了一碗湯圓出來,邊走邊對我說:“吳曉你不知道吧,我師兄可是西南大學的高材生呢,專門研究彝族文化的,很厲害的。”
“那你呢,研究什麼?”我接過秦萌萌手裡熱氣騰騰的湯圓,懷著深意問她。
莫塵笑了,露出雪白色的牙齒:“我不用研究什麼,我只是來照顧畢摩爺爺的,不對,應該說是我的師父。”
“畢摩爺爺是你的師父?”我聽得好像有了些頭緒,便問。
莫塵聽了,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笑吟吟地對我說:“你真聰明,這樣也猜得出來,佩服佩服,嘻嘻。”
我邊吃著湯圓邊搖頭,笑到:“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哪是聰明瞭,小壞蛋!”
“壞蛋就壞蛋,有本事你別吃小壞蛋做的湯圓啊,哼哼餓死你這大壞蛋!”
“人家端進手裡的東西不吃,怎麼可以,如果那樣的話我不但是大壞蛋還是大傻瓜了,這種吃虧的事情我也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