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他,問到:“為什麼,他跟你無冤無仇,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你為什麼要對他下狠手?”
“他搶走了我心愛的人,難道他不該死?”李曲反問得很有理似的,呂豔秋卻說:“我離開你不是因為被他搶走,而是我不愛你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騙誰,你騙不了我,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覺,你還愛我,就算此時此刻,你心裡也有我。”
李曲很固執地說,呂豔秋冷笑到:“你哪來那麼大的勇氣,說出這種話?我愛你?愛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愛一個為了一瓶酒發狂的人?”
被她這一反問,李曲也被問得啞口無言,他拿著鋒利的匕首,對著自己曾經的女人,這難道是愛的表現嗎?
當然不是,或者他對她的感覺,愛裡夾雜著恨吧,那種愛恨糾葛和情感,最讓人說不清道不明。
看見李曲沒話了,呂豔秋問到:“是什麼樣的一瓶酒,能讓你變成一隻惡魔,李曲,你看看現在的你,還是個正常的人嗎?”
李曲本已陷入沉默,心志被剛才皮球的可憐感化了一點點,可被皮球這麼一問,他突然普通被人潑在頭頂一盆涼水,立刻清醒了過來。
可這個清醒卻是惡魔和甦醒,他一把掐著呂豔秋的脖子,表情猙獰地說:“你想知道那是什麼酒嗎,告訴你這無妨,那酒叫做回.春.酒。”
“回.春.酒,什麼回.春.酒?”呂豔秋有些驚恐,更有些迷惑。
李曲獰笑著:“用少女奶.頭泡的酒,黃衣屠夫傳承超過百年的古酒,可是被你這個愚蠢和女人毀掉了,你覺得你賠得起嗎?”
聽李曲這麼說,呂豔秋如同當頂被人打了一棒,看著眼前這個拿著鋒利匕首和男人,她掙扎著想逃跑。
但是李曲的手腕像一座山一樣壓住了她,叫她動彈不得,她被李曲掐著脖子,張嘴大喊著呼救,可是卻無濟於事。
李曲告訴她:“你知道嗎,我之所以把你約到這裡來,那是因為這家酒吧是我朋友開的,這裡所有的人都是我朋友,你這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別再掙扎了,認命吧!”
呂豔秋被李曲掐得眼淚滾了出來,身體被那把匕首嚇得軟成了一條泥鰍,李曲的手滑到她胸口,按住她的胸。
呂豔秋驚恐地說:“你想幹什麼,幹什麼,畜生!”
“你既然說我是畜生,那我就幹畜生想幹的事情,你欠我的現在可以還來了……”
李曲一刀劃出,一顆奶.頭飛了起來,呂豔秋慘叫一聲,胸口那股錐心的疼痛讓她喘不上氣來,幾欲昏死過去。
李曲捏住匕首,割向另外一隻,忽然門被撞開,一個年輕人衝了進來,一記掃腿直劈李曲側臉。
李曲見那年輕人衝進來就動手,嚇得一聲驚呼,匕首調頭回刺,直戳那年輕人踢來的腳底!
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我本來跟呂豔秋約好在酒吧見面的,結果呂豔秋先到了,因此呂豔秋才中了李曲的埋伏,我見李曲用匕首刺自己的腿,不敢硬槓,隨手提起旁邊一個凳子照李曲頭頂拍了下去。
“咔嚓。”
李曲用手來擋,木凳打碎成片,李曲手上的匕首也被打掉在了地上,我見機一個勾腿,直接跺到了李曲雙胯之間。
李曲被他這招斷子絕孫腿踢得哭爹喊娘,捂著襠部屁滾尿流逃出包間,李曲逃跑出去後,我忙把房門反鎖,過去扶起胸口血流不止和呂豔秋!
心疼責怪到:“你幹嘛不等我,自己先來了,現在搞成這個樣子?”
呂豔秋疼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看著像要暈過去的樣子,我不忍心追問,忙胡亂把她衣服披上,扶起她開門要走!
可是走廊裡已經塞滿了人,一群打手手裡拿著砍刀,鋼管和電擊棒等武器,見我們二人出門,便吼叫著衝了上來。
我忙扶著呂豔秋退進包間,迅速把門關上,再次反鎖,外面立刻大力破門,那樣子是要暴力闖入,一定要給我們點顏色看看。
當然,在別人地盤上撒野,你還想安全離開,那簡直是白日做夢天方夜譚,就在我四下觀看,正思考著計策時,旁邊的呂豔秋有氣無力地說:“吳曉,你要追查的郭偉,是他害死的。”
“誰,誰害死的,那個李曲嗎?”
聽呂豔秋那麼說,我忙提聲問,呂豔秋喘著粗氣點頭說:“我之所以孤身一人來見他,就是為了從他嘴裡套出真相,可惜,這個代價有點大,但是我不後悔。”
“好,我們現在就報警,將這王八蛋繩之以法。”我紅著雙眼,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張請的號碼。
突然接到我的電話,張請這有些驚奇,問:“吳曉,怎麼了,想兄弟我了嗎?突然給我打電話,有何貴幹?”
“我現在處境很危險。”我的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那邊的張請驚訝了:“怎麼了,你又去哪裡闖禍了?”
“南山,南山城城南的靈魂酒吧,我正被人圍攻,需要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