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個婊.子是不是做.雞的?”
那傢伙伸手捏了一把琪琪的下巴,歪著狗嘴笑著。
“噗。”
琪琪收起哭意,吐了對方一臉唾沫,反口罵道:“你.媽才是做.雞的,你全家女的都是做.雞的。”
“你媽.逼,小婊.子,老子電歪你的臭.逼。”
那協.警粗話罵完,粗野的扯開了琪琪的外套。
琪琪拚命掙扎反抗,協.警毫不留情又扯開了裡面的毛衣和汗衫,露出了胸衣.。
所有在場的協.警都猥.瑣的怪笑著,王兵拼命掙扎著想去制止。
可惜那雙豬手已經淫.笑著扯壞了琪琪的胸衣,兩隻雪白的兔.子彈了出來,琪琪哭著求饒已無濟於事,協.警那隻手已伸了過去,電棒頂端跳躍著藍色的火焰。
“啊。”
琪琪狠狠咬住了他的大拇指,那傢伙疼得團團轉,但是電棒還在手中,他拿起電棒頂住了琪琪的胸口,琪琪一陣顫慄,跌倒開去。
那色.魔捂著被咬得快要掉下來的那隻手指,騎在還在地面抽搐的琪琪身上,往她臉上左右開弓抽了十幾耳光。
打得琪琪嘴角流出血來,色.魔叫囂著,邊扒琪琪的褲子邊從旁邊摸電棒,他說:“臭婊.子,你死定了,老子今天用電棒插.進你肚子裡去電,老子看你囂張,哈哈哈。”
看著他如此變.態的對付一個女孩子,所有在場協.警都傻眼了,愣在當場不知怎麼辦才好。
王兵用最大的力抽出了身體,拖起桌邊的一把木椅,撲過去,使出吃.奶的勁力罩那變.態狂的腦袋砍了下去。
啪的一聲,血花飛濺,椅子拍成兩半。
那變態一聲鬼嚎,身體晃了晃,倒在地板上,王兵哭喊著扶起嚇得快要暈過去的琪琪,衝進狂雨裡,奪路狂奔……
又是一場生死逃亡,那晚過後,他們逃離了那個區,輾轉到了城郊。
兩個驚弓之鳥白天不敢去人多的對方,彷彿這世界的人全成了壞人,變化最大的是琪琪,經過那一晚,琪琪不讓王兵再碰她,連扶她她都躲得遠遠的,滿眼敵意的看著王兵,神經質地說男人不是好東西,全是畜生,你滾你滾你給我滾。
王兵拖著一身的傷,繼續撿瓶子和廢鐵,無論怎麼樣,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啊,琪琪待在一個地方就發呆一整天,偶爾自言自語,眼神早已變得灰暗,看著琪琪那行屍走肉般的樣子,王兵恨不能把那變態碎屍萬段。
叮噹也沒了,他們的世界變得更陰暗了。
就在有一天,王兵覺得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琪琪突然恢復了過來,眼裡重新閃爍著晶亮的光芒,琪琪問王兵想不想有好多好多錢,想不想過不受人欺負的日子,想不想把那些欺負人的人通通剁了。
王兵一臉疑惑的盯著琪琪,半餉:“想。”
琪琪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那好,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當一群街頭混混畢恭畢敬的像迎接公主似的把琪琪接進一個出租屋時,王兵還沒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混混們安排給他們接風洗塵,先去溫泉山莊泡了澡,又到一家大酒店搓了一頓,再到KTV吼了半晚的歌,直到王兵累得快要散架時,開了間套房給他,混混們還幫王兵叫來了個陪睡小姐,而琪琪則沒露面。
王兵在焦急等待中迷糊睡去,睡得正香時被人拖了起來,衣褲沒來得及穿上便被塞進麵包車,抬頭看見琪琪的臉,琪琪已換了身勁裝,一臉冰霜,王兵問:“你去哪了?他們要帶我去哪?”
琪琪沒說話,琪琪身邊的一個混混冷聲對王兵說:“琪琪姐做事時不喜歡有人打擾,你以後話少一點。”
王兵語塞。
琪琪姐?這是哪跟哪?
那晚,那個團伙開著三輛麵包車橫掃了黃土坡周邊,一個盜得十三輛摩托,轉手銷贓獲得8000多元贓款,大家分完贓款後作鳥獸散,賓館裡留下滿肚子疑問的王兵和一臉平淡的琪琪。
琪琪把錢扔到沙發上,淡淡的說:“這下,明白我當初為什麼不讓你報警了吧?”
王兵搖頭,搖頭,苦澀的笑著:“呵呵,呵呵,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在騙我,我的大姐大。”
琪琪也尖笑了起來:“是嗎,是嗎,當初我就告訴你我是太妹,太妹是什麼明白嗎,太妹就是這個世界最髒的女人。”
當真相來得那麼突然的時候,總會讓你淬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