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你這樣跟我玩小聰明,就沒意思了吧?”
莫塵見我已經把那個蘋果吃得渣都不剩,嘻嘻一笑:“你堂堂一個大心理醫生,跟我玩這種小聰明,也太幼稚了些吧,你以為吃完了蘋果就可以終止測試嗎……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水果,比如,葡萄?”
她說著,笑得好是真誠的樣子,然後很真誠的拿出了一顆水晶葡萄,相當真誠地走到我面前,看著她如此一連串真誠的動作,我也是無語了,不由自主張開嘴,舌頭伸出,雷陽說了一聲:“謝謝合作。”
就把那顆葡萄放在了我的舌尖上。
我這舌頭晚了一步縮回來,現在竟然也被她利用了,她指著我舌頭上的葡萄對我說:“這顆葡萄不能放它掉下去,如果你敢放掉下去,我就用你的舌頭做測試……當然,你更不能吃了它,懂了沒有。”
我這到底是該懂好呢,還是不該懂好呢?
這時我才發現,面前這個女的,這是邱欣欣,秦萌萌的合體啊,她的折騰,不但已經超過那兩位,而且那兩位就算合起來也不一定折騰得過她,何況她這樣的折騰是變著法兒要我老命的節奏啊。
我敢不懂嗎?!
莫塵更讓我涼氣倒抽的是,她自己竟然用一塊黑布,蒙上了眼睛,自己退到了十米以外的客廳裡,手裡拎著一把從廚房摸來的菜刀。
她把菜刀拿在手裡顛了顛:“我說吳大醫生,你可不能亂動,如果你亂動,失了手我可不負責……因為我這回旋刀全靠記憶和感覺施展,如果記憶和感覺差了任何一環,等待你的,那將是掛彩。”
我看她下定決心要出手了,看來她是決定測試,既然如此,伸頭縮頭不都是一刀嗎,怕個毛線啊怕?
我像一個在刑場上等待行刑的死刑犯,面對劊子手,坦然閉上眼睛。
“咻。”
她手裡的刀可能已經飛了出來,我閉著眼睛,只感覺耳朵邊一陣風聲劃過,舌尖上的那顆葡萄顫了一下,旁邊當的響了一聲,是菜刀掉到地面的聲音,莫塵尖叫了起來。
咋啦?
我睜開眼睛,只見她扯掉了自己矇眼的黑布,向我瘋狂的撲了過來,眼睛盯著測謊儀,激動萬分的摟住我的脖子,指著測謊儀對我說:“哇,你太厲害了,這麼恐怖的刀法都嚇不到,吳曉,你的膽子莫非是鐵打的嗎?”
我把舌尖的半塊葡萄吞了下去,心裡不禁暗暗佩服這妹子的刀法,當真是一流,蒙著眼睛都能使出這種極品刀法來,看來張請把她請來保護我的安全,真是一個明智到了極點的選擇。
莫塵勾住我的脖子一臉的激動,我卻非常淡定,穩如泰山。
她也是奇怪了,臉湊到我的面前:“喂,吳大醫生,你是被嚇傻了嗎,說話呀,透過了測試怎麼還不開心了?”
“多謝手下留情。”
我向她抱了抱拳,把她放在椅子上,自己站了起來,不好氣地說:“莫警官同學,以後還是別跟我玩這種要命測試了,你不知道吧,我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比面對犯罪分子還危險。”
看著我一臉委屈的樣子,她撲地笑了。
捂著嘴巴笑得花枝亂顫,邊笑邊挖苦:“我以為吳大醫生有多麼的心如磐石呢,沒想到還是這麼膽小如鼠,好啦好啦,別委屈了,今晚給你嚐點甜頭如何?”
她向我眨了眨眼,好是曖昧。
我就等她這句話,頓時眉毛一挑,搓了搓手,像一個從鄉下進城的老農民:“咳咳,什麼樣的甜頭,咱們這是去外面開房呢還是就在家,這床鋪都現成的你看這……”
莫塵一腳蹬在我的腳背上,頓時蹬得我鬼哭狼嚎,捂著腳背大叫起來。
她下巴一挑,哼地一聲,指著鼻子問我:“你是大醫生耶,怎麼可以說那種流氓話呢,你心裡到底在想啥齷齪事?”
“你不是說我透過測試就一卿芳澤嗎……”
我捂著腳,一臉的無辜。
莫塵從書房地板上撿起菜刀,在我眼前比劃了兩下:“此一卿芳澤非彼一卿芳澤,此一卿芳澤是本姑娘的拿手好菜,今晚便宜你了,稍後一下,我這就給你弄美味去。”
看著她搖頭晃腦的哼著歌去廚房了,我這是有苦說不出:所謂的一卿芳澤,原來只是一道菜?
就在我鬱悶不已時,大門門鎖咔嚓一轉,門開了,靈兒提著包包走了進來,看到廚房裡忙活的莫塵,愣了一愣:“姐夫,這位美女是?”
“嘻嘻,吳曉既然是你的姐夫,那我當然是你姐姐咯,因為我是吳曉女朋友。”
莫塵望著靈兒很是熱情的毛遂自薦,哪知靈兒小臉一變,走過來拿起茶几上的餐刀,一刀插進了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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