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其實我的任務,就是殺死吳曉,掩蓋張明新死去的真相。”
“為什麼要殺死吳曉?為什麼要掩蓋張明星死去的真相?”
聽到蔣文文說出自己的真實任務,王偉也終於忍不住了,他邊跑邊問,蔣文文的身體越來越軟,甚至軟到都無法窩在王偉的懷裡。
如果不是王偉緊緊抱著她,她可能早就掉了下去:“如果我不殺死吳曉,那他最後會殺死我們所有人,因為他才是終極審判者。”
王偉聽蔣文文的話,每一句都是針對我。
也皺起了眉頭,問她:“你跟吳曉到底有什麼過節,為什麼總是針對他,我們一起玩遊戲的有六個人,為什麼偏偏吳曉是最後的終極審判者,但是吳曉卻什麼事都不知道。”
“在這個世界上,你認為不會發生的事情,它偏偏就會發生,你認為最正常不過的人,他偏偏就是最不正常的那個人,王偉,希望你記住我的這句話。”
蔣文文耷拉著腦袋,頭上的血一路流著下來,王偉知道,如果不趕快把她送到醫院,光是流血都能流乾蔣文文體內的血,那樣的話,她就會因流血過多而亡。
但是蔣文文卻對此毫不在乎了,她問王偉:“王偉,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這個針筒叫你給我送過來嗎?”
“我當然不知道,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看到快要跑出小樹林,王偉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所以他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蔣文文的問題,步子越來越快的往外面跑去。
蔣文文晃著手裡的針筒跟王偉說:“我要讓吳曉在極其痛苦中死去。”
她又說:“人間穿腸藥。最是相思毒。吳曉,既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無義的人,那我就讓他在最無情無義的痛苦中死亡。”
“你瘋了,我看你就是個瘋子,趕快丟掉那個東西吧,我們馬上就要到醫院了,你馬上就能得救了。”
王偉盯著樹林外面的路,一邊興奮一邊責備。
但是他的腳還沒跨出樹林,蔣文文已經把針筒扎進了蔣文文自己的手臂。
王偉看著蔣文文這個動作,嚇得驚叫起來:“傻姑娘,你到底幹什麼?這是什麼東西?你為什麼要往自己手裡注射呀,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呀?真讓人不省心。”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隨著我的離去,我也把真相給帶走了,或許這對於你們來說,這是一種好事,因為至少你們暫時的安全。”
蔣文文被鮮血覆蓋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她手裡面的針筒還沒拔出來,身體就慢慢變得僵硬,終於走出了樹林,但是蔣文文的呼吸卻戛然而止。
王偉失魂落魄的盯著蔣文文的屍體,不知該怎麼辦。
這時他抬起頭,看到面前的棺材大樓,天色已經逐漸昏暗,大樓裡面的燈已經全部熄滅,就在三樓的陽臺上,他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
這張嘴角掛著詭異微笑的臉,正在對著他,發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王偉手心裡面全是汗,他放下了蔣文文的屍體,指著棺材大樓,大聲吼了起來:“你是誰?你現在給我站住,馬上就去找你。”
那張臉沒有說話,但卻越來越慘白,因為天色比較晚,王偉甚至看不清那到底是男是女。
王偉為什麼要對著那張臉咆哮,那是因為那張臉看到了蔣文文死亡的全部過程,他要找到那張臉的主人,讓那張臉為自己做一個證。
我冷笑道:“但是你始終沒有找到他,對吧?”
“如果找到他了,我也不會把蔣文文的屍體拋棄在垃圾桶旁邊,至少我得把它掩埋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