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原罪組織的確是出自於西方。
幾年前興盛於歐美,當時有一部電影叫七宗罪,這部電影就是描述原罪組織如何殺人,當然電影情節我也不在這裡贅述了,我想大家都應該很清楚,電影裡面殺人犯的手段,簡直是令人髮指。
但現實生活中。
這個組織的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蕭紫晴丈夫的死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他們出事之前,本來準備回國的。
而且機票都訂好了,就在出發的頭一天晚上,他們收到了一個神秘包裹,蕭紫晴的老公獨自開啟了這個包裹。
沒想到這是一個致命包裹。
包裹裡的粉末是一種神經毒素,這種毒素無色無味,而且在短時間之內就揮發掉了。
當紀明宇嘴裡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時,為時已晚。
他年輕的生命終結在救護車上,而救護車甚至都還沒跑到醫院,可以想象這個毒素是有多麼的致命。
在徵得蕭紫晴的同意後。
日本的醫院對紀明宇的屍體進行了解剖,得出來的結論,讓人大驚失色。
紀明宇的五臟六腑已經全部腐化,就像被人活生生灌進了一桶硫酸,短時間之內就化成了一灘廢水。
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毒素,更沒有人猜得到是誰想殺害他。
因為紀明宇生平就沒有什麼仇家,而且他家族生意上的競爭夥伴,也沒有幾個想置他於死地的,再加上他是公安局長的乘龍快婿,就算有人想真正要加害他,也得掂量掂量蕭紫晴的身份背景。
但是他還是死。
國內公安跟日本警察聯合,經過一段時間的不懈追查,終於查出了點蛛絲馬跡。
紀明宇死跟原罪組織有著不可割捨的關聯,據說在原罪組織的觀念裡面,紀明宇犯的原罪是嫉妒。
是的嫉妒。
他嫉妒自己深愛的女人,心裡一直裝著別人,這個女人雖然嫁給了他,但從沒真正愛過他,跟他的婚姻不過只是一場交易,或者是一場人性的過場。
又或者是來氣某一個人吧。
蕭紫晴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
她抽泣著,悔不當初的說道:“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的他,如果不是我那麼多的胡說八道,胡思亂想,他也不會被原罪組織盯上,成為了無辜的受害者。”
看得出來她是有多麼的自責。
或許自己死去的老公,在她心中已經成為了一道深深的傷疤,這道傷疤就像一座墳,埋在心中,永遠也挖不開的。
而站在墳頭的,卻是我這個。
我這個被她拋棄了五年的男人。
看著自己深愛了多年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泣不成聲,我何嘗不是,柔腸百結?
但是那又能如何,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再想回頭,那已經是千難萬難了。
蕭不凡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用一個父親的口氣安慰她:“你要振作起來,我的女兒,你要記住,你是公安局長的女兒,你不能這麼脆弱,你那死去的丈夫,還在等你去為他報仇。”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聽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或許就是這樣吧,再多的安慰也無濟於事,只能用一種打氣的口吻,給她增加點力量。
這種時候是一個人最為絕望的時候。
就像當初我妻子死去的時候,我也是感到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