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許多年前,有一個地質學家經過南山,參加了南山怪墳的燒墳事件。
當南山墳墓被燒燬後,當年參與毀墳的眾人離奇去世,所有人都以為這些離奇死去的人,都是因為毀了墳,中了詛咒。
就像當初的埃及法老詛咒一樣,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因為詛咒而死。
因為這樣離奇死亡的事件牽涉的人眾多,很快便驚動了警方,警方派人著手調查這個案子,而當時著手這個案子的人,就是蕭不凡。
蕭不凡和他的同事們經過大量的調查追蹤,終於把案件的幾千個碎片拼接起來,形成了一個清晰的脈絡。
他們發現,這一離奇的死亡事件,其實跟七宗罪有關。
就是死去的人,或多或少,都觸犯過原罪,而這些死於原罪懲罰的人,都是死在自己所犯原罪的框架之內。
比如貪食者被食物撐死,好色者因為色.情而亡,高傲的人會被人用高傲的方式殺死,暴怒者會被瘋子攻擊而死……反正一切看似有跡可循,但實則毫無蛛絲馬跡。
所以這麼多年來,這個因為原罪而殺人的案子,一直未破,終究成為了一個懸案。
“這非但成為了一個懸案,為此搭上性命的人也越來越多,案件就越來越離奇,漸漸造成人心惶恐,原罪之說像恐怖病毒一般,緩緩在這個城市蔓延開來,導致如今這座城市談罪色變,人心惶惶!”
蕭不凡說道此處,臉上浮起了一抹尷尬和哀傷,更有一份莫大的自責充斥著。
看得出來,他也很彷徨和迷茫,要不然,也不會找到我這麼個心理醫生了。
我聽他說道這裡,沉吟了一下,緩緩問:“扶乩遊戲,莫非也是你們為了查處真相而發起的?”
是的,我想到了那個遊戲,也想到了我妻子的死,這其間必定會有聯絡,所以如此問到。
蕭不凡點了點頭:“對的,跟你們玩那個遊戲,就是為了模仿原罪案作俑者,重啟案件的一種手段。”
“重啟案件?我能理解為案件再現嗎?”
他們用真實的遊戲,來模仿曾經發生過的案件,而無辜的我,就這樣被捲入了一場浩劫。
我不知道我這是中大獎還是倒大黴,會被無端端選中,然後扯了進來,粘上這個甩都甩不掉的謀殺遊戲。
這就像是一道有來無回的門,只要推開走進來,你就別想在出去。
想到這裡,我心裡真是無名火起,提聲怒問到:“既然我們都是無辜的人,你們為什麼要選擇我們參加這個遊戲,你們選擇之前,可有經過我們的同意?就這樣武斷的支配別人的想法,真的好嗎?”
蕭不凡被我問的無言以對,旁邊的張澤和張請看見我火氣越來越大,擔心我跟他們的局長起衝突,連忙紛紛站起來當和事佬。
張請拍著我的肩膀安撫我說:“兄弟,我們其實也不是刻意要把你們拉進來,也沒有故意害你們的意思,只是,你們跟著原罪案,都有著千絲萬縷扯不清的關係!”
“什麼關係?”
我冷哼一聲,氣不打一處來。
我最見不得自己的錯誤被戳破,還在那裡理直氣壯解釋的人,這種人不叫解釋,這是在狡辯。
“其實經過調查,你們身邊死亡的人,都是因為觸犯了原罪。”
張請盯著我的眼睛,回答到。
我嘿嘿一笑,反問她:“那是不是按照這個意思來講,你當初接近於我,其實是在調查我,對嗎?”
“我沒有調查你,我在調查的是你的妻子,張淼。”
張請臉上浮起了一抹讓人難解的表情,他說的話,更讓人難解,我皺眉問道:“你為什麼調查她,難道就因為,她在瓜田村犯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