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搞得張澤很沒面子,他抬著臉無奈的看著我:“兄弟,照顧好我的小學妹,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張警官,我真的不希望接到你的電話。”
面前這個警察,今天已經讓我頭疼了半天。
所以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不想接到他的電話,因為我是清白的。
他抬手拍了拍我肩膀:“我也不想給你打電話,但事實是,以後我可能會經常找你……我想從你身上入手,把這個遊戲的案子給破解一下。”
“這是塊硬骨頭,你確定你能啃下來嗎?”
聽他說要從我身上破案,我感到難度太大了,因為沒有任何線索,能夠連貫得起來,要把這些斷了的線連在一起,真的是難如登天。
“世上沒難事,只怕苦心人,你等著吧,我一定會把這個案子給破掉的。”
他臉上寫滿了自信。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他說:“好,有需要幫助的地方,你儘管說,我也等著你,還我一個清白。”
和張澤分開後,我和邱欣欣來到了鎮子旁邊的小河邊。
夏天的河流也不怎麼湍急,這個時候正值中午,頭頂的太陽很辣。
我們選擇了一顆垂柳,坐在柳樹下的樹蔭裡,邱欣欣的氣還沒消,臉拉得很長,一句話也不跟我講。
我很誠懇的跟她說:“今天多虧你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發你那個警察學長。”
“我是有條件的。”
邱欣欣冷冷回答我這麼一句。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好,有什麼條件你跟我講,我能滿足的會盡量滿足你。”
“你這卡里的100萬,必須全部拿出去投資。”
邱欣欣從包裡掏出了那張卡,握著卡片對我說,我有些吃驚的問她:“為什麼要拿來投資?這個錢你明知道來歷不明。如果就這樣私自動用了,以後真的查下來,我們會吃不了都兜著走的。”
“把生米煮成熟飯,才能讓你全身而退。”
邱欣欣說,我更加懵逼了。
……
十天後,夜已深了,我剛準備關門打烊,一位身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走進店來。
“先生,有什麼需要為你服務的嗎?”
雖然心裡不快,我還是很客氣地起身問到,因為做服務行業的,再不爽也不能掛在臉上。
那中年男把帽子壓得很低,好像故意不讓我看到他的臉,他咳了一聲,用沙啞的聲音說:“給我掛幾套房。”
“呃,你是要租,還是要賣?”
我坐回電腦桌前,習慣性問到,他說:“都行。”
然後開始報房號,我邊登記邊把房號輸入系統,他房號沒有報完,我的臉便綠了,不好氣的說到:“先生,你的這些房子已經在我們公司登記過了,不必要重複登記。”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
“因為以前我委託的那個人已經死了,所以我重新委託……你們這些做中介的真沒用,人賣死了還沒把房子給我賣出去。”
我張嘴啞然,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這客戶非但沒同情我那位早逝的同行,竟然還在這裡奚落起別人,難道在他眼裡,別人的生死都沒他賣房子事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