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
這句話氣得蔣文文怒摔了滑鼠。
蔣文文從酒吧帶回了一個男人,開著攝像頭,用手撐著床架,變換著各種姿勢,和那酒吧男人一夜溫存。
“狗”就在網路的對面,他們場景被直播給“狗”看,完事後蔣文文給“狗”發去資訊:“你不要我,自然會有人要我,去他媽愛情,姑奶奶只相信快樂,我快樂了,什麼都無所謂。”
“可是,你真的快樂嗎?或許,你這種放縱只是為了報復某個人吧。”
“狗”的回信一針刺破她的偽裝。
“哈哈,就是報復,報復,那又怎麼?我既然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死與活,又有何區別,放蕩與純潔,誰會在乎?”
蔣文文在笑,卻又似在哭。
“狗”再沒回資訊。
“狗”每晚都會花10000元買去蔣文文的一個禮物,而蔣文文每晚都會換不同的男人,所有的場景都會直播給“狗”看。
而“狗”卻從不與她開影片,也不打電話。
蔣文文問“狗”為什麼要買她這髒女人的東西,而且出高價,標價高的那麼離譜他都要買,他是不是錢多得花不完了?
“狗”回資訊:“在真愛面前,錢,不過是浮雲而已,真摯的愛,不能被世俗所玷汙,我只不過是替你收藏那曾經的美麗過往。”
時間就這樣悄然而過,當蔣文文的狗狗玩偶賣到只剩最後一個時,她認為自己已經把前男友忘記了。
盯著那一堆撒在床上的鈔票,蔣文文把它們全扔進垃圾桶。
明天她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在離開之前她要做兩件事:
一是與“狗”見面,無論他躲在哪裡,蔣文文都要把他揪出來,揪上自己的床。
二是抱著這一桶跟垃圾躺在一起的錢,找到前男友,狠狠砸在他頭上,告訴他,要錢,姑奶奶也有。
所以,在最後一次交易的時候,蔣文文鎖定了“狗”的IP地址,叫輛車尋了過去。
推開那道熟悉的門,蔣文文的淚恣意狂流 。
她的“狗”,和前男友居然是一個人!
留在電腦裡的郵件告訴了蔣文文,分手後,前男友默默關注著她,看見蔣文文如此墮落,前男友卻還默默忍受。
前男友放棄了同白血病魔作鬥爭的機會,用家人為他湊來的治病的幾十萬元買走了蔣文文這賤女人的所有東西,當初他與蔣文文分手,是因為知道自己得了白血病,活不長了。
那個傻得像狗的男人,又一次消失了,在他床上趴著一隻可愛的狗狗,正溫馴的舔著它主人的臉。
還未關機的電腦裡,有一篇還沒來得及發出去的郵件:“傻瓜,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說你像一隻狗麼,因為狗狗是我們彼此最喜歡的,這是我為你養的,它叫豐收,它會代替我,陪伴你直到永遠。”
牽著豐收,蔣文文無力的走在大街上,那句話始終在她腦中縈繞:“你跑起來好像一條狗啊。”
“親愛的,我配做狗嗎?”
講到這裡,蔣文文早已淚流滿面,她舉著手中的杯子,對著空氣說,一句話語,道盡無數心酸,教人肝腸寸斷……
有一種無能為力,叫做觸手可及!
或許我這話有語病,但是這用在當初病重之中的她前男友,可能是在貼切不過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人凌.辱,自暴自棄,但自己卻又沒有任何辦法,這種感覺比利刀劃過心臟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