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旗下公司有序開始新一年的運營,做為幕後老闆的許正道,又開始恢復以往的鹹魚生活。跟以往不同的是,如今待在半山莊園的他,也不時跟船王蘇玉航喝茶。
但兩人的關係,也僅限各家的保鏢跟傭人知道。說起來,兩人做鄰居這麼久,還是一次偶然爬山在路上遇到,許正道才主動拜訪蘇玉航。
來過半山莊園的蘇玉航,那怕每次過來只是坐著喝杯茶,他也覺得待在許正道的莊園,比待在自家似乎更愜意些。久而久之,沒事他就會過來喝下午茶。
好在蘇玉航也知道,許正道有時不一定在莊園,所以來之前都會打電話,詢問他是否有空。而有時蘇玉航,也會帶點高價購買的極品好茶。
坐在葡萄藤下,看著剛泡好的茶水,蘇玉航也很感慨的道:“阿武,同樣的茶,為什麼在你家喝,味道感覺就是不一樣呢?”
“蘇老,那是因為有我陪你喝茶。若是在家,這好茶你一人品,又能品出什麼滋味來呢?”
“說的也是哦!但你天天待在家,公司的事都不用管嗎?”
“管什麼?運營的事,由於建嶺負責,各公司也有招募的管理團隊。我只要把握大方向,剩下的事自然交給管理層負責。什麼事都要我管,那我幹嘛花錢請他們呢?”
如此回答,令蘇玉航也忍禁不住的笑著道:“年齡不大,就精通馭下之道,真的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你這般優秀的弟子。”
“蘇老,又想借機摸我的底嗎?很可惜,我還是啥也不會說的。對了,你身體現在無礙了吧?說起來,那小子幫你調查這麼久,無法徹底斷根嗎?”
見許正道還是主動轉移話題,蘇玉航也沒覺得有什麼意外,也很直接道:“斷根,那有這麼容易。我這病,想必你也知道,能保住這條老命,已經實屬萬幸了。”
“唉,也是。那你最近還在吃藥嗎?”
“喝著呢!你還別說,以前天天喝,現在一週喝一次,我反倒感覺不適應了。”
聽著蘇玉航的自嘲,許正道也笑著道:“習慣這種東西,有時確實蠻可怕的。順便問一句,你現在能喝酒嗎?我指的是,藥酒?”
“怎麼?你還想請我喝酒?藥酒的話,我也不是很清楚能不能喝。但小神醫說過,我偶爾喝點紅酒沒啥關係,但也要注意適量就行。”
“這樣嗎?我還想著,過年沒去你府裡拜年,難得那小子送我兩瓶酒。難得你有好茶還想著跟我分享,那我就借花獻佛,把那兩瓶藥酒送你呢!”
“小神醫釀的藥酒?”
看著滿臉放光的蘇玉航,羊裝意外的許正道也笑著道:“你喝過?”
“在老管那裡喝過!小神醫說過,那酒我也能喝,但不能多喝。雖然小神醫也送過我兩瓶,但還是不夠喝。想從老管那裡勻兩瓶,那老東西死活不同意呢!”
“人家管老又不傻,這麼好的好酒,誰捨得分給別人呢?況且,你們都不差錢,真正差的是好東西。不過這酒,那小子要釀造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
“你也懂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