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修遠身體柔弱,說不定還真幹不過綠毛混子,但這半年做的苦力活讓他身體有了質的飛躍。
就這種只會耍無奈的混子,在多來幾個,他李修遠又有何懼?
綠毛混子捂著臉,鮮血從鼻孔嘴裡嘩嘩留出,他想要起身還手,可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
他艱難的舉著手,看著李修遠的眼睛別說有多狠毒。
綠毛混子緩了好幾口氣才艱難的舉起手,“給我乾死他!”
當變故發生時,邊上的混子都處於吃驚狀態,現在老大發話了,他們也都反應了過來。
李修遠依舊沒有逃,這裡已是他最後的歸處,在逃又能怎樣?
世界之大,在李家金錢操控下,何處又能是他的安身之地!
李修遠再次揮動拳頭,衝在最前面的混子還沒有近身就被幹趴在地。
但人有力竭之時,李修遠畢竟只是常人,四五個混子幹趴下後,他身上也捱了好幾下,眼眶都被揍得腫起老高。
終於,在倒下第六個混子時,李修遠被身後的混子懵了黑棍,身子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兵敗如山倒,被群毆時倒下,基本就沒了站起來的機會。
李修遠剛準備從地上翻起身,無數雙腳就朝著他身上沓來,他只能躬著身子,抱著頭,將重要的部位死死保護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身上捱了多少拳腳,人群終於散開。
一個曼妙的身體從人群中走出,她手上拿著一根修長的香菸,兩條大長腿隨著邁動在旗袍中若隱若現。
“人家修遠好歹是李家的接班人,你們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女人蹲下身子,用潔白的手臂將李修遠從地上半抱起來。她拿出一張紙巾將李修遠嘴角的鮮血擦去,嘴角掛起一抹誘人的笑容。
“修遠,你這是何必呢,都家破人亡了,留著那張遺囑還有什麼用?”
“不如交出來吧?”
李修遠掙扎著逃出女人的懷抱,眼裡閃過一抹深深的厭惡。
曾經他對這個女人用情至深,只要女人願意,就連家裡一些重大決策都知無不言。
但誰又知道,就是這女人配合著堂弟一家,將他這條直系血脈直接擊垮。
他爺爺偷偷立下的遺囑是李修遠唯一能翻身的點,可惜,在李家的操控下,他連踏入法院的機會都沒有!
翻身,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笑話。
“用不著你假心假意。”李修遠艱難的往遠處挪了挪,他嫌這女人髒。
女人的臉上不帶一點怒意,反而笑意更濃。她將手放到李修遠胸口,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把小刀,重重的劃在了李修遠的胸膛上。
“都吃了半年苦,你怎麼還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直白和你說,這遺囑你不交出來,也不過是廢紙一張。交出來呢,我可以讓李惆給你想要的一切。豪宅、豪車、女人,這些一樣都不會少。”